“我们从那边过来的时候，听见了呼救声，过来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那女的。我上前查看，没想到那男的就躲在那女的的后面。”
“然后我过去他就准备对我动手，没成功，又要去伤害那女的，我就伸手挡了，然后我们俩个就动起手了，我看他那么五大三组的，就没敢怎么收力。”
“结果就把他打成那样了。”
沈凉说着还指了指不远处的路，和那个黑暗的角落，又抬了抬自己还血肉迷糊的手。
“你是说那男的受的所有伤都是你们在打斗过程中闹成的？”
沈凉：“嗯，有神恶魔问题吗？”
“不是，那被废了的地方也是？”
“我本来是打算踢他小腹的，哪成想他不知道怎么躲的，就变成这样了。”
不远处被检查完正在被担架抬着往救护车上的陷入昏迷的女生嘴角几不可见的抽了抽，要不是她亲眼所见，她就相信了。
“你好，你难道没看见她的手也受伤了吗？不能等一会儿在医院包扎完了之后再问吗？”
顾温的话一出，场面就安静了。
一方面是一位内顾温的语气确实不好，另一方当面则是因为他的说的话确实很对，他们无法反驳，他们只是看沈凉面不改色的，所以想着先问一下的。
而且也很少会有人会这样直面的对他们说这样的话。
但是没有人说不代表他们自己不知道。
他们也知道自己理亏，所以便说道：“那你们先随着救护车去医院包扎吧，我们之后再去医院向你们了解情况。”
直到顾温他们随着救护车离开之后，刚刚本来要出声却被按下去的年轻警察才开口说道：“老大，你们刚刚为什么拽我？你们看那小子哪目中无人的样子，咱们出口训诫几句不过分吧？”
“哎，年轻就是好啊，什么都无所顾忌。”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那本身就是咱们惹不起的人，更何况还是咱们有错在先，就更不能祟拜你出声了，除非是不想干了。”
“可是老大怎么看出来的？”
“见的人多了自然就能辨别了，你小子可还有的学的。”
“行了，回局里吧。”
另一边的救护车上。
“果然不愧是官场老油子，你一出口，他们就能猜到点什么了。”
“他们每天不知道要面对多少有权有势的人，早就练了一双火眼金睛了，要不然走一次眼就到了职业生涯的尽头了，严重的说不定还得在里面待几年。”
“你们当着我的面说这些，真的好吗？”
沈凉低头看睁开眼睛的女孩：“你不是晕了吗？”
“晕了就不能醒过来吗？”
沈凉点点头：“能。”
然后几人就相顾无言。
“其实你当时完全可以给我使眼色的，而不是出声让自己被伤害的几率大大增加。”
“我可当时已经没有力气给你是颜色了，而且那么黑，就算我给你是颜色你也不一定能看到啊。”
沈凉：“哦。”
确实，虽然当时顾温在不远处给他们照着，但是也很难保证能看见她的眼神。
救护车的速度很快，他们刚安静下来没多长时间，救护车就到了医院，几人都被推进了急诊，
除了沈凉被带走包扎，剩下两个人都进了手术室。
“你可真能抗，这伤口都深可见骨了，你还这么面不改色，一声不吭，我去找主任给你缝针，你这伤口我处理不了。”
顾温这才知道沈凉的伤口那么深，刚刚他要看，她一直握着手不给他看，他也不敢强制的颁开，怕伤的更厉害。
一时间他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没多久，科室的主任就过来了，看到沈凉手上的伤口，也皱起了眉。
“你这伤口太深了，以后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沈凉没什么表示，只淡淡的“嗯”了一声。
倒是顾温开口：“会有什么后遗症？”
“比如冬天受了凉，就会疼，平时也不能碰凉水什么的，都会疼。”
“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完全治愈吗？”
“可以拿一些中药泡一泡看看。”
“我知道了。”
两人走在医院的走廊。
沈凉看着走在另一边情绪低沉的顾温，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