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拖着就走。
庭卉收了刀。
这帮人来的及时,省得她动手了。
叫来庭七,商量:“你跟去看看这是哪家的人,不行给点银子,叫她以后别出来害人了。”
庭七觉得是个好主意。
悄悄跟了上去。
当晚,柳玉姝便被发卖去了很远的地方,大概以后再也没机会来京都了。
转眼间,夭夭到了咿呀学语的时候。
白日里有奶娘照看她,晚上宁岸坚持自己带。沈长亭怕她辛苦,她却觉得孩子长大只有一次,不能错过了。
晚上陪她玩了好一会儿,才把她哄睡了。
女儿刚睡着,沈长亭便从后面抱住了她,声音里带了几分幽怨:“你近来总顾着她,都冷落我了。”
宁岸在他怀中转了个身。
好笑的瞧他:“这么大个人,好意思跟自己的女儿争风吃醋?”
沈长亭低头亲她:“那你抽空顾顾我。”
宁岸伸身环在他脖颈上,边回应着他,边道:“首辅大人想叫我怎么顾?”
这句“首辅大人”娇滴滴的,叫的他心痒难耐。
横抱起她,去了榻上。
首辅大人如今是典型的食髓知味,不知餍足,一直缠着她快到天亮才停下来。
宁岸累了,伏在他怀中歇息。
忽然想起一直疑惑的问题:“当年宁将军从宫里将你带出来,托付给了沈家,那你真正的家人呢?”
真正的家人……
沈长亭轻淡淡的道:“那场宫变,受牵连的不只朝中官员,还有一些世家。”
他的家世显赫,族人涉事众多,首当其冲。
宁岸问:“如今一切都好了,你不想将姓氏改回来吗?”
沈长亭问:“你呢?”
宁岸莞尔一笑:“其实这样也不错。”
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关系,似乎也没有特意去改变的必要了。
顺其自然,最好。
——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