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唇角扬着笑涡的女人，江聿原本有些冷冽的眼神逐渐有了温度。
“早上好。”
“你刚才在湖边唱歌，我听到了。很好听。”
乔宁原本充满了笑意的眼神微微一顿，随后笑容更深。
“谢谢老板夸奖，不过……那个应该算是在吊嗓子，是我们京剧演员练习基本功的方式。”
面对这张脸，乔宁总会不自觉的多说几句话。
“吊嗓子？懂了。”
江聿眸子微微一动，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下一秒，他却又微微蹙起眉。
“以后，不用叫我老板，直接叫我名字。”
老板，总觉得很生疏。
其他人这样叫，他无所谓。
但他不希望她也这样叫。
乔宁没想到他会在意自己的称呼。
她这样叫他，无非是认为自己现在是江聿公司的签约艺人，见到老板，自然要有礼貌。
毕竟，老板们都喜欢有礼貌的员工。
但老板不喜欢这个称呼……
改！
必须改。
“好的，江聿。”
江聿听到她悦耳的声音喊出自己的名字，蹙着的眉缓缓松开。
“叮——”
电梯到了。
电梯门打开，两人却谁也没有先迈步子，反而很有默契的各往边上退了一小步，让出了一个通道，示意对方先走。
“女士优先。”
江聿出声。
乔宁没有跟他磨叽，利索的走进电梯，刷卡，按下了9楼。
因为是一户一卡，每户只能刷到自己的楼层。
乔宁无法帮江聿按电梯。
只能礼貌的看着他。
只见江聿进了电梯，从灰色的上衣里掏出黑色的卡片，在电梯上刷了一下。
10楼。
“你……就住在我楼上？”
乔宁还是忍不住问了。
“嗯，当时直接定了9楼和10楼的两套房。”
乔宁点了点头。
有钱人的做法，她不懂。
就在乔宁以为，他们会就这样安静的一直到电梯到达9楼，各回各家的时候，江聿的声音再次在她后方头顶上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