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晴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
乔宁摸了摸下巴，努力的想了想：
“唔……副业太多了，都有赚钱，不过这其中有一个专利费最赚钱吧。”
“等以后我慢慢告诉你。”
乔宁补了一句。
倒不是她不愿意现在告诉季晴，而是因为，对于季晴而言，这可能就是近几年或者近期的事情，但对于她来说，中间隔了星际的那25年，以前的事情她已经有些模糊了。
甚至部分马甲的账号和密码，她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副业太多？
都赚钱？
专利费？
季晴看着乔宁有些语塞。
“我们不是一起长大的吗？你这是背着我疯狂内卷啊！”
“唔……除了比你多学了编程和黑客技术，好像也没有……别的……什么……了吧。”
在季晴控诉的眼神中，乔宁的语气越来越不确定。
“好啦好啦，房子定完了，我请你吃好吃的去！想吃什么，随便你挑！”
季晴闻言，扬眉一笑。
“那我要……草莓大餐？”
乔宁脸色一青。
饶了她吧。
但面对季晴期待的星星眼。
乔宁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
第三天，乔宁准时在季·新上岗助理·晴的陪同下，回到节目组报到。
刚走下公司给她安排的专用保姆车，就有一道人影挡在了她的面前。
乔宁一抬头，就看见了大哥程远川那张端正到有些严肃的脸。
日理万机的程氏大总裁，因为电话找不到她，竟然直接跑到节目组来逮人了？
但她转念一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宝贝妹妹程霏霏，一切好像又合理了起来。
“小六，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听到程远川对她的称呼，乔宁微微挑了挑眉。
之前他们都习惯叫她“依依”，只有偶尔会以“小六”这种年纪排行的方式称呼她。
或许是从程灏和程远舟的口中得知，她现在不喜欢别人叫她“依依”，于是程远川索性直接改口叫她“小六”。
“大哥，早啊。”
乔宁扬起笑脸，唇角漾着标志性的笑窝，大大方方的对着程远川打了招呼。
“大哥你给我打过电话吗？唉呀，那可能是这几天手机坏了，没看到。”
乔宁拍了拍脑袋，面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她知道，从她下车的那一刻起，就在节目组的拍摄范围内了。
既然在节目组的拍摄范围内，那当然是要配合表演了。
看着面前这张熟悉的脸上扬着陌生的笑容，程远川不由自主的蹙了蹙眉。
他看了一眼附近的摄像机，随后问乔宁：
“大哥想找你说几句话，我们一起到附近走走？”
乔宁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