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完美发挥，粉丝们激动的尖叫。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完全盖过了程霏霏粉丝的叫声。
正在鞠躬致谢的程霏霏，眼底飞快闪过了一丝不悦。
再抬起头时，她的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
程霏霏队的投票结果还没有公布，正在候场的其他三支队伍就已经议论开了。
“看来乔宁她们队小考的第一名，实至名归。这次公演的第一，怕是非她们莫属了吧。”
“霏霏她们队的有几处小失误，票数恐怕是比不过乔宁她们了……”
话音刚落，转播屏上就显示出了程霏霏队的票数。
“970？！！”
“竟然刚刚好高了一票！”
不少人在此时和自己身旁的队友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默默将心底的想法藏进肚子里。
970票。
这个票数看似不合理，但发生在程霏霏队就又有些合理了。
来参加这次比赛的选手们，大多出身都不低，要不就是背后有一家强势的经纪公司。
但在娱乐圈论强势，谁都不敢和程家叫板。
不希望触程家霉头的人都早早闭了嘴。
只有零星几位性情率真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选手有些不满的蹙了蹙眉。
“怎么会这么刚好高了一票？”
林予恩看到程霏霏兑的票数后没忍住，脱口而出。
乔宁和宋昭月一左一右拉住了她的手。
林希更是倾身上前一步挡住了她的镜头。
林予恩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镜头面前有些失言了。
她抿了抿唇，按下了眼底的失落。
乔宁把她的面色变化看在眼里，不由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对于这个结果，她早有预料，并没有过多的吃惊。
从决定和程霏霏对上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来自程家的阻力，一定不会少。
做票？
这种明晃晃下三滥的手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她知道，等到播出的时候，才是程家手段尽显的时候，到时候，他们还会有无数的招数等着她。
但她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把程霏霏捧得越高，等虚伪的假象被撕开，真相摆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她才会摔得越惨。
在捧程霏霏的这件事上，乔宁倒是和程家不谋而合。
只是……
在撕毁程霏霏的假面前，她的队友们，还是受委屈了。
乔宁看着身旁的几人，眼底闪过一缕歉意。
见林予恩的面色重新恢复了正常，乔宁这才放下心，起身迎接向选手席走来的程霏霏一行人。
“姐姐！我们队拿了970票呢！”
程霏霏看到乔宁的时候，眼底闪着晶晶亮亮的光芒，快步走了过来。
“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即使失误了也很厉害。”
乔宁面上带着笑，对程霏霏举起了两个大拇指。
听到“失误”这两个字，程霏霏脸上的笑容险些破功。
她现在完全有理由怀疑，乔宁是故意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但偏偏乔宁脸上的笑容真挚，让人挑不出一点错误。
程霏霏又是一口气憋在了胸口，不上不下。
“谢谢姐姐夸奖。”
说罢，程霏霏就连忙往自己队伍的座位走去。
她的脸上依旧带着完美的笑容，唯有乔宁看到了她脸侧的咬肌瞬间凸起。
在镜头前忍不住咬牙切齿。
大概是被气狠了吧。
乔宁眸中的笑容越发的真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