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又问：“第二次呢？”
霞诗依再次答道：“也是萨弗勒斯。”
老师再问：“御灵契约的前身叫什么？”
霞诗依答道：“祖灵盟约，所谓的第一次修改御灵契约，就是将祖灵盟约修改成御灵契约。”
老师满意地点点头；问出最后一个问题：“第三次修改御灵契约的人是谁？”
霞诗依眨巴眨巴眼睛，被问住了。
这人谁啊？
老师见其不会，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压了压手道：“坐吧，今天我们要讲的就是第三次御灵契约的修改与废除。”
好嘛~
原来是没学过的课程，合着老师您拿我当引子呢~
霞诗依无奈坐下，用手拄着脸蛋，昏昏沉沉地听着课。
“今天我们要讲的是”
东义刚刚拿起教材，忽然顿住。
诸位同学见老师有异样，纷纷抬起头查探。
这一看，他们发现老师手里拿的书有些问题，不禁笑了起来。
其中有人提醒道：“老师你拿的是小说。”
东义尴尬一笑。
刚刚看到那空荡荡的座位，他下意识地拿起了这本书翻开。
正当他想要换回教参时，他理所当然地看到一个书签。
若不是这个书签，他也不会翻到这一页，
书签的正面是如阳光般美丽的花在争芳斗艳，书签的反面是白色，写着许许多多的问号。
在问号里，有着三行字。
【赢了有什么意义，输了又有什么意义？】
【输了为什么要笑，赢了为什么还要哭？】
【真是搞不懂啊！】
看到这鲜活的字迹，东义又一次恍惚。
他仿佛看到那位喜好平凡的青年正在台上观看比赛。
他或许是看到大炮队三兄弟，输了比赛，却勾肩搭背地笑。
他或许是看到宁小堇，赢了比赛，却流出激动的泪水。
或许是看到这些，他开始思考起胜负的意义，却苦恼迟迟得不出答案。
是啊。
输赢又有什么意义呢？
如果他还在的话，东义想亲口告诉他：
输赢后是笑是泪，不在于输赢本身，而是途中的收获
这些话，他无法对佑千说，但他可以教给眼前的孩子们：
“上周参加比赛的同学，都有谁啊？”
一些同学举手。
东义又问：“你们对自己的成绩满意吗？”
众说纷纭，有满意，有不满意。
东义选了一位对结果不满意的同学，问道：“你为什么不满意这个结果？”
同学撇撇嘴答道：“若不是遇到克制我的对手，我应该能走得更远。”
东义笑笑，又问道：“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依然要面对那个对手，你有没有把握赢下？”
同学想了想道：“他的鳞狮克制我的泣尸鸟，我没把握！”
东义又问道：“一丁点的可能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