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芳芳辩驳得理直气壮。
一双眼睛气得通红，恨不得冲过来将姜绾活撕了。
姜绾冷笑道：“你是为什么得罪她们的我不知道。”
“但就凭刚才你和林厂长对峙，辱骂她这一件事，搅闹工厂秩序这一条就足够你蹲上几天的了。”
“至于后续的，每一个被你欺负的人，相信都能说出个123来，咱们不如逐条的核实一下。”
“到时候来个数罪并罚，估摸着你怎么着也得入狱个两三年吧。”
“哪怕进去住上两三天，你也是有案底的。”
“再出来的时候，我看谁还会聘用你，谁还会要你。”
“你们乔家的人有多凉薄，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到时乔连家和乔连业还会不会要你？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姜绾的一席话彻底将乔芳芳贬进了尘埃里。
打击的她脸色煞白，欲哭无泪！
她蠕动着嘴唇，终究没说出什么反驳的话。
她看了看四周那一张张愤恨瞪着她的眸子，难过得都要哭了。
她吸了吸鼻子，哭唧唧地看着姜绾：“嫂子……”
姜绾怒斥：“我说了，我现在不是你嫂子。你没资格这么叫我！”
乔芳芳终于受不了地哭了：“嫂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我知道错了！”
姜绾冷哼：“对我说对不起没用，对那些被你欺负的人说！”
乔芳芳一脸委屈地看了看那些人。也明白今天要是不道歉，怕是真的离不开了。
她咬了咬唇，心底生出了一丝恨意。
但人在屋檐下不敢不低头。
她只能委屈巴巴地对着那些怒目而视的人低头认错。
这些人看到乔芳芳低头认错，心底生出了一丝爽快。
姜绾在一边却忍不住地蹙眉：“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吗？”
“一点不诚恳，一点不认真！”
乔芳芳气恼地看向姜绾：“我要怎样才算诚恳！”
“难道要我下跪吗？”
姜绾眸光一亮：“下跪啊！也不是不行！”
乔芳芳要气疯了。
她哆嗦着手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说道：“你，你还是人吗？”
“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小姑子！”
她这话刚说完，姜绾便恶狠狠地瞪了过去。
乔芳芳瞬间没声。
她怯怯地看了她一眼，才继续道：“是，是前小姑子！”
姜绾哼了一声。
对这个称呼也是不满意的，但算是接受了。
乔芳芳继续道：“所以，你不能这么欺负人！”
姜绾冷笑：“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你就说做不做？”
乔芳芳咬着唇不吭声。
姜绾烦了，扭头看向林轻柔：“既然她不肯就算了。”
“你找人去一趟派出所，直接报警吧！”
乔芳芳慌了。
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向姜绾，惊恐地说道：
“你居然要报警，居然要把我送到派出所去。”
“如果去了那里，我这一辈子也就完了。”
“虽然我对你不怎么好，可好歹也曾经算是一家人，你至于做得如此绝情吗？”
姜绾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催促：“赶紧把这只烦人的苍蝇弄走，送派出所去，免得在这里到处乱咬人。”
乔芳芳咬着唇。
眼看着周围那些神色不善的人朝着她走过来，她再顾不得尊严。
扑通一声跪倒，给众人认认真真的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