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是顾意的妹妹，是他的家人。
“哥，回家吃饭吧。”
“嗯。”
顾意拿稳了手中的布偶挂件。
多少年了，她竟还一直留着……
十四年前
“呜呜呜……”
天台上少女压抑不住的哭声传来。
“这是怎么了？谁又欺负我们的杨大小姐了？”
此时的顾意是他一生中最鲜活的时候。
“小小、小小生病了……爸爸说……它要死了……呜呜呜……”
小小是杨新湖在杨莎幼时送给她的玩伴，一只萨摩耶。它代替父母，填补了杨莎幼时的孤独。
“姐、姐姐说，说生老病死那都是人间长情，小小不可能配我一辈子，让我忘记它。”
“但怎么可能？我永远也不能忘记小小！”
“好，我们不忘记小小，我带你去再找一个和小小一模一样的狗狗好不好？”男孩温柔得给少女擦了擦眼泪，心里已经开始了计划，计划在找到这样的小狗之前，怎么让少女开心。
“不！我不要别的狗！小小不可替代！”
“好……，我们不替代。”
这天，顾意陪着杨莎在天台上坐了一下午，直到杨莎哭累了睡着又醒来。
再后来顾意背着杨莎，自己做了一只仿真的迷你小小。从设计到成型，用了一个礼拜，巴掌大小东西连眼睛的神态都和小小的一模一样，触感摸起来也好像是在摸真的毛发。
杨莎收到的时候别提多高兴了，之后便一直戴在身上。
“哥？到家了。”
顾柒提醒了一下走神中的顾意，拉着苏钟青下了车，她知道她哥一定能作出最正确的决定。
顾意手中还拿着那个玩偶。
他记得……他将小小的声音磁带也装了进去，只要捏捏它的肚子，就会有小小的声音发出来。
鬼使神差的，顾意捏了捏。
？没有？
顾意又使了点劲捏了一下。
“嘶——”
顾柒听到不对劲的声音回头，只见顾意手间的血顺着玩偶流了下来，本来雪白的玩偶被染成了鲜红色！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