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坤被单鞘双刀穿透钉在地上,双眼瞪大,气息全无,死了!
穆阳气愤自己的无能,“世子,宁坤死了,都怪属下没用!”
这五年,宁坤像是藏在阴沟里的老鼠,好不容易将人逼出来,什么都没问出来人就死了。
瞎折腾了这么久!
陆临苍冷声,“死了便死了!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下不为例!”
穆阳和他大哥穆尹跟随陆临苍多年,是手下也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宁坤不值得他搭上性命。
穆阳闻言心中感动,一抱拳大声应道,“是!属下知错!”
世子说的对,保住性命才能报仇,他还不能死,他还要杀光仇人。
陆临苍眸底逐渐凝聚起锋芒,着不远处的一个方向,“既然来了就出来受死吧!”
声音不大,却能让人感受到无尽的杀气。
那边,二十个手持单鞘双刀的东厂太监严阵以待,在他们中间还有一辆低调奢华的马车。
马车里传出一道阴柔的笑声,“哈哈!!世子,你现在不过是一介废人,竟敢口出狂言让本厂督受死,未免太过狂妄了些!”
这道声音带着强大的内功,仿佛穿透方圆百里,林中的飞禽走兽惊走,可见对方功力之深厚。
刹那间,气氛凝滞!
陆临苍淡漠的眸底没有波澜,仿若一潭死水,“是不比当年,但杀你绰绰有余!”
他已用银针扭转经脉,武功回到巅峰,要杀一个太监并不难!
马车里的主子下令让队伍继续前进往无回崖那边去。
悬崖稍微陡峭,马车不好上去。
马车在悬崖下方停下,一个太监跪在地上,以背为凳。
帘子掀起,出现一位身穿云锦中制而成的玄色飞鱼服、威风凛凛的公公。
他手持拂尘,在另一个太监的搀扶下,踩在那太监背上姿态优雅地下了马车。
瑾公公是东厂第二把手,任司礼监掌印太监。
瑾公公假意恭敬行礼,微颔首道,“世子殿下别来无恙!”
当年在朝廷派兵讨伐通敌卖国的定北军前。
皇上派东厂先军队一步到北境,彻查定北王是否真的谋反。
东厂不但没有据实上报,还诬陷定北王招兵买马、私下屯粮,意图谋反。
然而,在大厥几十万大军攻打至易守难攻的虎牢关,大楚危难存亡之际,东厂这群狗宦官装腔作势要捉拿陆临苍回京受审。
虎牢关是阻挠敌军的最重要一道关卡,一旦沦陷,敌军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大楚亡矣!
陆临苍不听,将阻挠他率军迎敌的宦官当众斩杀,在大败敌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