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境……而已？”
段三秋眼角抽动了一下。
这个而已用的，让他有点难受。
“罗先生，江州之内，虚境……已是天！”
段三秋低声道。
这话倒不是吹牛。
江州之中，除了三圣门之外，仅有两个虚境。
其中之一便是他段三秋。
也正是因为如此，段三秋才会觉得，以自己这种实力，来给罗泽当跟班，当打手，是丢了身份。
“天底下，就江州这一块地方吗？”
罗泽笑了：“当井底之蛙这么开心啊？”
段三秋一愣。
随即，他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
“罗先生，你这是在羞辱老夫吗？”
“小爷没时间羞辱你。”
罗泽摆了摆手：“仙人之下，圣灵虚空，你们天门府，却从未有人登过灵境，反而你还能沾沾自喜，你说说，这不是井底之蛙当上瘾了，是什么？”
段三秋捏起了拳头。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肯定不是罗泽的对手，他早就动手了。
罗泽这话，他刺激他的自尊心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
“还听不明白啊？”
罗泽龇牙一笑：“老老实实跟着小爷，小爷带你们起飞！”
段三秋沉吟片刻，忽然，他的眼睛一亮。
他明白了罗泽是什么意思了！
“你的意思是……可以助我突破到灵境？”
灵境！
在段三秋的心里，这个境界，高不可攀。
别看只是差了一个阶段，但是要知道，他从空境达到现在的虚境，用了三十年！
这足以说明其中的难度。
更何况，从虚境到灵境，比空境到虚境的难度高出十几倍甚至几十倍！
一想到自己可以达到灵境，成为天门府的历史最强者，段三秋就已经激动到面色红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