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不敢!晚生怎能与先生称兄道弟?当年晚生还在仲淹先生门下听训,算起来,要称呼先生为师叔才对!”
王勣脸一沉。
“是不是不给王某面子?”
“不敢不敢!”
“给面子就是兄弟!”
“不敢不敢!”
“”
两人打了半天的太极,李纲实在是拗不过王勣。
只得红着脸,喊了一声‘王老弟’。
也不知是喝的,还是臊的。
又喝了老半天,李纲终于醉的不省人事。
王勣把坛子里,最后的一点酒,倒进杯子里,一点一点的吸溜着。
“不自量力!”
他轻轻一笑,道:“进来吧!”
柳白笑嘻嘻的走进来,用手指头戳了戳李纲的脑门。
李纲一点反应都没有。
柳白很清楚,若是自己坐在桌子上,不打起来都是好的。
于是,他很理智的把王勣叫了过来。
酒仙出马,一个顶十个!
柳白当下就要让人,把李纲拉走。
“慢着!”
王勣按住李纲的胳膊。
“什么意思?”
柳白纳闷道。
王勣一吹胡子。
“老夫巴巴跑过来,什么都没弄明白,就喝了一肚子酒,你说什么意思?”
柳白明白了。
这老家伙,是不想白跑一趟。
想要点好处!
柳白心里冷笑。
“不自量力!”
他脸上依旧笑嘻嘻。
“那咱们边喝边聊!”
看人下菜碟,是柳白的看家本领。
他太了解王勣了。
这老家伙看见酒,就走不动道。
若是绿蚁时时刻刻跟在他身边,这老家伙都醉死无数次了。
从来没听说,他拒绝过酒场!
没别的,再次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