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内瓦会议,仍旧在我们的预期之中,战争也不会扩大化,”
“只是你需要歇歇了。”
叶知寒一怔,道:“我没事的。”
“要想取的最终胜利,就必须学会打持久战,”子任同志道:“先养养身子,现在华夏有了松口气的机会,那就不妨先停一停,”
“走得太慢不好,走的太快也不好。”
叶知寒沉默道:“我只是想在有限的时间里多做点事情,把我所学所知都贡献出来,那么我就可以放心了。”
子任同志知道叶知寒的倔脾气,就这么硬劝他休息肯定也是劝不动的。
“你这种心理是错误,我这段时间非常喜欢看历史,尤其是明朝那一段的历史,我就看到,有一些国难,并非是奸臣导致的,反而是忠臣导致的,”
“一些具有个体主义却没有集体主义的忠臣,比贪官污吏更加可怕,”
“比如朱元璋死后,建文一朝,方孝孺和黄子澄算得上是忠臣,挑战诸侯王、更化革新、井田制,也是为了实现他们心中的儒家理想社会,也说不上错,”
“可就是一味的以忠诚、理想,来影响建文朝着他们认为正确的方向前进,反而导致了建文朝的毁灭。”
子任同志说着,脸上露出了几分担心,他要点拨一下,但同样也担心伤到叶知寒的心,所以极为谨慎:“你明白了吗?”
叶知寒低头思索着,默默点了点头,预期低落道:“我知道了。”
“你别想过了,这态度可不对,我不是批评你,”子任同志起身倒了杯茶水:“你当务之急是养好身子,你身强体壮了,军工发展才能稳步进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兵来了,你这个做将的到了,这是万万不行的。”
“我不该这么偏执,我性子总这样。”叶知寒道。
“偏执是对的,我没说偏执不好,”子任同志长叹了口气,琢磨着该怎么补救:“接下来,会是军工蓬勃发展的一个阶段,我得意思是,在你的身体状况能够胜任的情况下,再开始这个阶段,”
“所以这段时间,你一方面休息,一方面好好计划,”
“我刚才和你说那么多,意思很简单,军工是国之大事,你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再开始,因为我们容不得一点马虎,稍有不慎,可能面临的情况就会非常严峻。”
叶知寒道:“所以您不是要撤我职?”
“胡说八道,”子任同志伸出手摸了摸叶知寒的脑袋:“你把这华夏军工的水平一下提的这么高,要是把你撤了,现在谁能顶上去?”
叶知寒松了口气,道:“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我现在对你就两个期望,一,养好身子,准备打持久战,二,做好计划,从华夏的实际情况出发,制定好一切方案。”
叶知寒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定完成任务。”
看着叶知寒恢复正常,子任同志也算是放下心来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怎么算养好身子?”叶知寒问道:“如果标准太模糊了,我心里没底。”
子任同志一边低头写着批复,一边说道:“一日三餐按时吃,每天绕着五院慢跑一圈,连续一个月,如果中断了,重新开始计数。”
“刚开始一下子跑不动那么远,跑一段走一段吗?还是必须要全程跑下来?”叶知寒问道。
子任同志抬起头,一脸质疑的看着眼前这个他认为是当下华夏最聪明的人。
“你还有别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