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如此,许大茂最近也是不安分,都快结婚了,出去放电影也不知道安分一点,他这样的生理问题不能行了,那不是作为男人最大的悲哀吗,于是今天就去医院看了,果然没错,医生问了他一些事情,可是把人家正直的医生给气着了。
合着这个家伙就不是啥好鸟,白白的祸害的不少人,这里为啥不说是良家妇女呢,试问,能被几句话忽悠着就跟人家上床的女人,能是啥良家,内心约束不了自己的放荡,还希望别人能看的起你吗。
这不是又当又立吗。
那医生被这个无耻的家伙气的给他胡乱开了一些药,在嘱咐说过段时间再去看看就给打发了。
许大茂受着打击就浑浑噩噩的走回来了,到了家,于是就有了之前的场景。
“许哥,你那婚宴的时间定了没,我好提前去给你买菜。”姜泰恭故意问着这事,就是想确认一下。见许大茂吞吞吐吐的样子,八九不离十了。
“啊,这个,这个,那就下周日吧,我们过两天先领证。”
“那行,到时候你把钱票给我。”
“好的。”许大茂说完,就无精打采的回自己家了。
“小姜,什么情况啊。”
“什么什么情况。”
“就是你刚才跟许大茂说的什么买菜的事。”
“就是许大茂不是要结婚了吗,想要在院里请两桌,让我给整几个菜,他不得掏钱掏票啊。”
“啥,许大茂要请客,这可是个好消息。”
“是好消息。”
“是好消息,不过吃宴席不是免费的,不得随礼啊。”
“嗨,那才多少,先不说了,我先回去吃点东西,咱们一会出发啊。”闫埠贵说完也是急忙的回屋去了,还没到门口,就开始嚷嚷:
“老婆子,老婆子,好消息————”
“这老头,还真是没改变多少,依然还是喜欢占便宜的毛病。”姜泰恭摇了摇头回屋去了。
转悠了一上午,肚子也饿了。
桌子上放着炒的咸菜,肉丝炒的,他不缺东西吃,但是每天都是干体力活,会流汗,大量的盐分流失,让他对于咸一些的菜,更能吃的下,不是他喜欢这样的吃法,而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从筐里面拿出了白面馍馍,就着肉丝咸菜吃的津津有味。
白面,在这个年代,那算是高级的吃食了,也许只有城市里面的才能吃到,次一点的,那就是玉米面蒸的窝窝头,那玩意,也许你你能吃上一个,两个,但是三个,那就难以下咽了,不是吃的人矫情,而是这东西本就如此,更何况,当下的人们家里普遍没有菜,顶多是咸菜,他们可是不舍得用肉炒,消费不起啊。
主要粮食就是单一的这个东西,至于乡下,更是不堪,辛辛苦苦种的粮食,都交了公粮,支援国家了,支援城市,而农户们自己也就只能剩下一些地瓜,然后切成片晾着,风干晒干成了地瓜干才能长时间的保存,以满足冬季的时候不会被饿着。
也亏了地瓜的种植条件不恶劣,产量也过得去。
但是地瓜这玩意,要不是怕饿着,谁会拿来当主食呢,而且顿顿吃,餐餐吃,也就配点野菜熬个粥还能好下咽。
所谓亡百姓苦,兴,百姓也一样苦。
只有需要他们付出生命的的时候,才会被聚集起来,但是,振兴之后,第一个要被消灭的,还是他们,因为,成了累赘,就是需要抛弃的。
这是自私自利的人说出来做出来事情。
姜泰恭吃完饭之后,又来到门口,拿出买的鱼线和鱼钩,给系在竹竿上。
“小爸,你要去钓鱼吗。”棒梗又出现了,姜泰恭都怀疑,自己什么时候跟这个小家伙这么亲近,尽管没有贾张氏再里面搅合,但是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是啊,要给你三爷爷去钓鱼嘞。”
“我也去好不好。”
姜泰恭可是不敢带着这个调皮捣蛋的家伙,到了河边,要是自己没看住,出了事情,那流言蜚语可就铺天盖地的出来了:“你去干啥。”
“我也去钓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