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您看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这一下午又是满地打滚又是撞墙的,身子骨一定累了吧,我来给你看一下。”
贾张氏以为姜泰恭妥协了,不过她的眼里可是都是钱,其他都是次要的:
“没事,没事,只要你赔钱,这点不再没什么的。”
“你可真是直言直语,不过就是你这脑子有点问题。”
“什么意思。”贾张氏下意识的接话道。
“意思就是,你可真是个白痴,今天我就要给你治治这个毛病。”
姜泰恭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反应,伸出两根手指,直接在贾张氏的后背连续点了几下。
“小姜,你干什么。”易中海没有来的及阻止,姜泰恭已经做完了,然后自顾自的回屋去了。
贾张氏想要喊,可是她已经被点了哑穴,要想把腿追上去拦着,可是腿也不听使唤,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再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两条腿是麻木的,就像是盘膝做的太久,乍起来的那种又麻又疼的感觉,只能用手支撑了做着,想要用两手比划给别人看,可是抬起手来,身子却是东倒西歪了,她只能一只手只在地上,哎呦,这才感觉,冬天的地面是真的太冷了,但是不支着不行啊。
另一只手,在那挥舞着,想要表达什么,但是别人又怎么会理解呢,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这是他们今天最高兴的时候,贾张氏真的要倒霉了。
是的,贾张氏是倒霉了,自己乱比划了,别人也不明白,又不认识字,更别说写了,这躺在地上更是被冰凉的地板冻得屁股凉了。
当一个人倒霉的时候,最高的当然是她曾经欺负过的人了,不光是大人,还有孩子,有的小孩子看了,一个个的都是又是蹦跳又是拍手,嘴里面还振振有词:
“哦,哦,哦,老太婆变成哑巴喽,再也不能骂人喽,哦,哦,哦。”
有一个孩子带头,其他的也是跟着吆喝开了。
“去去去,出去玩去,臭小子,一个个的不省心,别搁着闹腾。”大人赶紧喊停,嘴上虽然如此说,心里面要不是估计着以后的日子还得在这院里过,指不定蹦的还高,但是也让孩子赶紧出去,这老虔婆可是会记仇的,倒是再逮着孩子欺负,那可就不好了。
“爸爸,我想买鞭炮放。”
“滚,放那玩意干嘛,不当吃不当喝的,还危险,再炸着手,不准玩,给你一毛钱,自己买糖块吃去。”
“哦哦,买鞭炮喽,买鞭炮去喽。”
“这小混蛋,可别乱买啊。”
听见放鞭炮,其他的孩子也是一脸期望的看着自己的家长,有的家庭过的去的,想着这年景,放鞭炮也是喜庆,而且今天也高兴,就也给了一毛两毛的,至于家庭困得,那可就只能羡慕的份上了,不过,自己不能放,也能看着别人放啊,毕竟一个院的。
一会的功夫,小孩子就跑光了,再过一会,外面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至于院子里,大人看着都在意会着一件事:“这小姜这么厉害啊,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总能干出让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来,最初是钳工晋级,再有就是厨艺也很不错,今天这个更离谱,一个大活人,就这点了几下,就站不起来说不了话了,天桥说书都没这么精彩。”
“老头子,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妖法吧。”三大妈也是好奇,拉着老伴的衣袖问着,闫埠贵倒是还真知道一点,就给说了:
“这个呀,应该是武术中的点穴功夫,听小姜说他前一段时间再练什么功夫,不能喝酒,我还以为他是胡乱找借口搪塞我呢,今天这样一看,他说的应该是真的。”
“什么真的。”
“就是上次买肉,想要跟他喝一顿,他拒绝了。”
“上次咱家不是跟他一块吃了吗,还喝了酒。”
“在往前,我想想啊,哦,对了,就是秦淮茹上门拿着个大碗去要肉的那一次,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哦哦,那我想起来了。”
“以后可不能得罪小姜,就这一手那就是一绝,要是放以前,这能文能武的本事,一定是个大将军。”
“咱们两家不是相处的挺好吗。”
“是挺好,就是这小便宜不能占了,要不然他哪天知道了咱们算计他,再生气了,可不好。”
老两口聊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更是小声的说着悄悄话了,等他们说完,才注意到易中海看着他。
“老闫,这真是功夫。”
“嗯,听小姜说过,但是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还能这样。”闫埠贵那是一个猴精,不会把话说满。
“那你觉得,贾张氏这得多长时间能好。”
“天桥说书的都说这点了穴也就持续一两个小时,这个应该也差不多吧。”
“这,要不进去问问?”易中海也是个会算计的,而且是个大算计,比闫埠贵那占点小便宜的表面功夫可是要有心机,他要是想去问,自己就直接去了,可是不会跟闫埠贵商量,这么说,无非就是想把闫埠贵当成马前卒使唤。
不过,闫埠贵也不是真的傻,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不可能进去触霉头:“现在去不合适吧,估计小姜正在气头上呢。”
“这。”
“现在还是找人把贾张氏抬回去吧,坐地上别给冻着。”闫埠贵其实也不想管贾张氏,不过他看着贾张氏已经被冻得脸色有些苍白了,真冻出个好歹就麻烦了,于是就提醒了一下易中海,也是为了转移话题。
“说的是。”易中海想要找几个年轻小伙子,本来傻柱最听使唤,许大茂也还行,不过这两人都不在,傻柱是在医院陪着,许大茂是去他父母那里了,说是最近要给他安排相亲。
大都是不待见贾张氏的,那里有想抬她的,易中海只能点名了,被点名的也是只能给易中海面子,不过几人也是没好好抬,四个人,抓着四肢,跟太抬个癞皮狗似的,要是再在脖子上拴根绳,这几个人估计都能产生给五马分尸的念头来。
贾张氏呢,喊不出来,想要发作更是不能了,尽管她在心里面的骂声已经喋喋不休了,嘴型一张一合的,但就是发不了声。
几人把她往炕上一扔,就赶紧走了,可是不喜欢在贾家多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