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有没有钱,有没有地位啥的没关系。
“兰兰,咱俩的婚礼,即要办的有意义,让你以后不找我麻烦不翻旧账,又能让你轻松不累着。
所以我决定,婚礼肯定要办,你娘家几桌,我这边几桌就行了。
你怀着孕,折腾多了折腾出麻烦就划不着了。”
“就是呀,我也是这个意思,不管怎么说,学校里同事同学啥的都不请了,我给我同事说,我已经结婚了,再请他们可笑不?相处了也就两个月。”
“好,那就这么定了,把双方至亲请来热闹一下就行了,嘿嘿,不耽误你上班,也不耽误姐姐开店做生意。”
不管怎么说,文兰兰不想回自己娘家。
下午就要返回学校。
陈东骑摩托车送她到镇上,再一想她坐班车太难受,直接骑摩托送她回学校。
返回家时已经傍晚,晚饭刚好摆到饭桌上。
陈建兵脸上是忧虑。
“东子,你村长叔今天没找你说话?”
“没有,我送兰兰回学校,下午不在家。”
“你村长叔给咱家拉来了几袋子白面,给了五千块钱,说是危房改造政策下来了,咱家刚好翻修房子,这笔补贴占了个数。”
“爸,我不是跟你说了么,上面再有啥补贴,你不要再拿了,我牵头给村里修路,手里过两百万资金,你要五千块危房改造补贴,你让人不笑话咱家?”
陈建兵知道儿子努力争取了半个月,搭桥牵线让村里硬化路又动工了,但不知道资金是从儿子手里走,一脸不相信。
“修路资金从你手里走?跟村长没关系?”
“没关系!我还要找他要钱呢,我现在就去找他。”
放下碗筷,陈东出自家院子,去村长陈建新家里。
从表面看,陈建新当五年村长,还是旧房子,清真廉洁。
进他家院里,听见屋里有人说话,是王四的声音。
脚步悄悄放慢,没有声音,站在门台上。
王四果然没好事。
“村长,高镇长跟我说,让我别挡着陈东修路,他占我的地,我凭什么不挡?
他钱多他给我二十万补偿,否则,别想从我地里修过去,我给李瘸子也通了气,就要二十万补偿。”
陈建新劝王家表弟的口气:“王四,既然咱镇长说别挡他,那你就别挡,东子现在有靠山,他不怕你。”
“你的意思我怕他陈家的?”
陈建新骂一句:“话往端正说,我也是陈家的。”
王四的语气非常疑惑:“村长,我就纳闷了,高镇长咋听陈东的话?没道理啊!”
陈建新口气很无奈:“表弟,我琢磨了这段时间,高镇长肯定有什么把柄被东子捏在了手里,要不然,这小子不可能让一个镇长听他的意思。”
陈东心里冷哼:“还不算太笨。”
不是你们有什么把柄让我拿捏,是我陈东跟咱村其他人不一样,大家得了你们一点儿好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管你们瞎折腾,但再怎么折腾也有个差不多。
竟然连修路款都拿走了二十万。
还想要二十万征地补偿?想屁吃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