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冷嗤一笑。
“我成全了，你们就能相守到白头吗？”
她都不要那渣子了，还要来向她索要成全
真踏麻笑话！
“我要你真心成全。”
白糖真的像是在听什么大笑话一样，嘴角噙着很无奈的讥笑。
她转过身来，朝程静蕊走去。
“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你们两个过错方都这么理直气壮，是非要把我恶心死，才甘心吗？”
“你见过驰哥哥了？”
“你猜。”
“”
白糖和程静蕊有距离地站着，打量着，“程静蕊，我到底是哪里不如你？”
“驰哥哥没有告诉你吗？”
“我想听你说。”
程静蕊心里是很嫉妒白糖的，现在更是看不得白糖红润满面的傲气样子，就说：“你虽然贵为名门千金大小姐，但你到底是个空有美貌的花瓶。”
“会说就继续说。”
“你要知道联姻里是不可能有爱情的，你们两家门当户对，他只能暂时服从。”
白糖微蹙了一下秀眉，不满地回怼一句，“喝醉酒偷偷你侬我侬的，又能有什么爱情可言？说难听点，你就是霍煜驰耍流氓的工具而已！”
听在程静蕊心里是很不舒服的，但她还是微昂起脸，摆出不服输的样子来。
“驰哥哥说过，你适合被当做利益来联姻。”
白糖微微挑动起眉梢，没有接话。
“你成绩也不好。”
“我想好的时候，你们连渣都不如！我不想好的时候，你们都是渣！你们自己都不是人中龙凤，有什么脸笑话我？”
“”
“还有没有要说的了？”
程静蕊垂目，默了几秒后，说：“你一直不肯给驰哥哥，他是个生理需求正常的男人。”
“所以你就背着我去满足他了？”
“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们两情相悦，彼此刚好都有需求。”
这话要搁之前说的话，白糖一定会狠狠地扇肿程静蕊的脸。
但现在，白糖却笑了。
只是她的嘴角噙着的笑意里透着一丝的苍白，又在恶心她！
“我从来都不在乎你的家世差我白家太远，把你带入上流圈，诚心带你交涉，可你呢？”
程静蕊就突然那不敢看白糖的明眸了，微侧过脸，看向别处。
“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很大方吗？
你喜欢霍煜驰，可以早一点跟我说，我兴许就真的同意让给你了。
偷偷摸摸的，当真没有考虑过后果吗？
现在把自己过得这么憔悴给谁看？给谁心疼？
我一点都不心疼你，毕竟是你活该，是你应当受的罪！”
程静蕊眼眶里生了泪花。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我不想再跟你们谈这些了。
我也已经不在乎霍煜驰到底爱谁了，已经跟我无关。
他现在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个过去式了，也不再有任何的可能了。
你爱他，那是你的事。
我也不是你们的主宰者，我的成全没有用，你明白吗？”
垂眸，看到程静蕊正紧紧攥着衣服，再抬眸看着。
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
“糖糖，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