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连个陌生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白芨到了会所门口,先观察了一下确定安全,才下了车。
她匆匆进了会所门,报了包间号,就有侍者来给她带路,还会提醒她注意脚下。
服务态度太好,证明是个私人会所,如果谈判场合选择在了这,那说明礼总确实很重视今天这一单生意,毕竟私人会所一晚上的最低消费都要不少。
她推开包间门,屋内灯光昏暗,还没等看清里面的人,浓烈的烟酒味就涌了出来,逼得她不得不停在门口喘口气。
她虽然分不清里面的人,但能看见长长的沙发上,几个人分堆坐在一起,还都是一男多女的配置,看来她把今天的场合想得过于正式了。
干秘书这行的水很深,不管在什么场合,如果没有一个能护着你的上司,就只能自己想办法护住自己。
“你怎么刚来!”
手臂忽然被抓住,白芨下意识地想大叫,再看见是礼义廉的时候堪堪用手捂住了嘴。
“礼总”
“少废话!一会卖点力,事成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白芨想说些自己来晚了的场面话都来不及,任由礼义廉拉扯,把她推到了一个人面前。
她心里警铃大作,这人怎么看怎么眼熟,直到他从一个女人的胸口抬起头
“白秘书,好久不见。”
王游眼中是无穷的欣喜,白芨这张脸,不管看了多少次,都还是觉得惊艳。
以前在办公室的时候,总觉得她那身制服下面是一具放浪的身子,对他充满了诱惑。
他想要是他是白芨的顶头上司,一定要让她穿着白衬衫黑色包臀裙,再把她的丝袜撕烂,和她在办公室里和她做个昏天暗地。
白芨瞳孔一缩,王游那一头不知道用了多少发胶梳上去的头发,在灯光下反着奇异的光,他阴恻恻的视线准确无误地盯在白芨身上,好像随时准备扑上来咬她一口。
“王总,您看看,我把谁带来了?”礼义廉在白芨后背上狠狠一推。
白芨穿着高跟鞋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倒进王游的怀里,她硬生生地在空中翻了个身,一屁股坐到陪酒小姐的腿上。
“哎呀,你这个贱女人!快起来!”
白芨还没坐稳,刺耳的尖叫便在她耳边响起。
她八厘米的细高跟正好踩在陪酒女的脚背上,疼得她尖叫着推开白芨,她顺势又站了起来。
“啪!”
白芨动作没有丝毫迟疑,直接给了陪酒女一个耳光,她在心里说了声抱歉,却还是冷着脸喝道,“还不快滚开!”
陪酒女捂着脸,人已经被打懵了,她惊愕地张着嘴巴,眼角直接流下两滴眼泪来。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挤到王总身边来的,如果能傍上他,她怎么着也能少奋斗几年吧。
她忍着没发飙,拉住王游手臂晃了晃,整个身子都贴上去了,“王总,这疯女人您认识吗?她打疼丽丽了,您可要给我出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