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白芨借力站稳身子,片刻没犹豫,一巴掌扇到江亦谦脸上!
“你恶心!”
她眼角湿哒哒地盯着他,心里无悲无喜。
江亦谦的脸被她打的侧到一边,随后舌尖在口腔里顶出一个突起,他阴鸷的眼神望向她。
“你敢打我?”
白芨无视他如刀子一般的眼神,笑着上前帮他整理着领带,看起来贤惠得不行,“我打的就是你。”
手中的领带猛的被男人抽走,不动声色地松了松。
这女人怕不是想勒死他!
“你真应该感谢我不打女人。”
他睨了她一眼,不辨喜怒,“说帮我摆平结果半路罢演,既然你没有职业操守,那我也不必付出报酬。”
他没再说话,单手插兜转了个身。
等卫生间门关上的瞬间,白芨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男人果然是不讲一丝情面的。
哪怕他知道她为什么要用钱。
她去酒店正门口等着,给梅玫打电话来接,她破天荒地想喝酒了。
她一出门,从阴影里走出一男一女。
“那个女人,给我查,明天早上之前,我要看见她全部资料。”
女人吐字清晰,目的明确,说话的正是去而复返的于婉婉。
“是,于董。”
秘书点头告退。
梅玫直接把白芨接到了她的酒吧,她一进去就有人和她打招呼,说她怎么好久不来。
酒吧刚开的时候,她偶尔会去小坐,后来江亦谦工作越来越拼命,她也豁出去下班的时间陪他往里搭,自然就没什么时间再过来。
酒保笑嘻嘻地端过来两杯鸡尾酒,在白芨耳边大声喊着,“玫姐特意交代的特调,酒精度数低,你放心喝!”
白芨笑笑举着酒杯道谢,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大声地宣泄,也对他喊谢谢。
音乐能让人放松神经,白芨在卡座里摇摆着身体,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尽情地释放着自己。
她长得美,又玩得开,不一会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的视线。
梅玫站起身,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然后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快别摇了,再摇就被狼叼走了。”
她说着就扯着白芨进了包厢,走的时候白芨还不忘了带上自己的酒杯。
包厢内虽然不算安静,但是最起码能让两人安静地说说话。
“说说吧,最近忙也没空聊,是你坦白从宽还是让我屈打成招啊!”梅玫从酒柜上又拿了瓶酒,没好气地看了白芨一眼,“看你这一脸‘我失恋了’等鬼样子,我寻思你撑死只能算是单相思吧!”
“你嘴巴可真毒啊!”
白芨抿了口酒,由衷地感叹。
“不毒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你让我怎么混啊,混成你这样,掏心掏肺给人家卖了三年命,到头来让人家睡了,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了,猪都比你聪明点吧。”
梅玫把酒和雪碧往一处兑,又加了点冰块摇摇就往嘴里灌。
白芨有样学样也兑了一杯,不甘示弱的道,“三年怎么了,我也没少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