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颤声打断他,“放弃投票等于让他的计划搁置,可如果您能签订协议,和他在统一战线,集团就没有人能驳回他,不是他不满足,是我不满足。”
白芨已经提前和集团另外两位小股东签订过《一致行动人协议》了,再加上王游的,和江亦谦自有的,股份就能大于51,可以实现对企业经营的相对控制。
“你不满足?你算是什么东西!”
谈到工作,白芨的心态稳了些,她丝毫不理会他的挖苦,按着自己的节奏继续游说。
“我们江总的项目计划,能不能赚钱,您这么有商业头脑的人,看得一定比我更通透,这事成了,我们江总会感激您,我也会记着您的好,于公,是一件双赢的事情,于私,我还不值得您投资一把吗?”
其实白芨说的是实话,江亦谦这两年在公司势头发展的突飞猛进,他一直没松口,就是不确定两虎相争,到没到该站队的时刻。
江亦谦此举成了,他是开国功臣,要是失败了,他怕是在集团也混不下去了。
他捏着白芨的下颚,把她拉到眼前,鼻尖贴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轻轻嗅着,“虽然你很香,但你还不值得我冒这么大的险!”
三年前,江亦谦和白芨几乎是前后脚一起进了公司,他明里暗里暗示过很多次,江亦谦都假装看不懂。
如果这步棋想到最关键的时候再用,那他的心思得有多深。
不管是不是江亦谦的主观意识,这都算是他的实力。
白芨有些苍白的面孔笑得格外勾人射魄,她毫不回避地直视王游的眼睛,“我觉得我挺值得的。”
王游几乎是吹了个流氓哨,臭气全都喷洒在了她的脸上,“自信的女人还真是他娘的有魅力!”
不知道僵持了多久,白芨屏着呼吸看王总龙飞凤舞地落下几个大字,她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文件被收进包里时,紧张得她大脑都缺氧了。
白芨虚脱了一般撑着桌子堪堪站着,妖精般漂亮的脸蛋儿依旧满是风情。
一粒药丸忽然被塞进了嘴里,白芨想吐,居然已经化成了水。
她扼着喉咙不顾形象地往地上吐着口水,“你给我吃了什么!”
王总把白芨拉进了怀里,像一条毒蛇把她紧紧缠绕,“放心,一点助兴的小玩意,你不是第一次吗,我保证你一定会欲仙欲死,不会疼。”
高开叉的黑色长裙直接往上推到了底裤,白芨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在王总的手摸下来的瞬间,敲门声忽然响起。
门外是他的助理,焦急地拍着门,“王总,夫人在找您呢,好像是身体不舒服,您快出来吧!”
王游像是老鼠听到猫叫,犹如一阵龙卷风般就刮走了,独留白芨一个人晃晃悠悠地站在地上。
刚才在卫生间的时候,一个女人进来看她坐在地上以为她不舒服。
她报了王总太太的名讳,她说自己老公在谈生意,不好打扰他,让她半个小时后帮忙和前台说一下,让前台帮忙找一下王游。
她得快点离开,否则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正想着离开的路线,她控制不住地跌坐到地上,很快就意识不清了。
耳边一声玩味的“啧啧”声,让她知道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又放下,她费力地张开眼睛,只能模糊地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
这人她认识。
“你小蜜在我床上,和你说一声,我不客气了。”
江亦谦回公司的路上接到了这样一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