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拿过验完货揣进了兜立马换了副嘴脸:“您指的是哪方面?我一定知无不言。”
姜颜还不知道家里养了只白眼儿狼,她这会儿正忙着把最后一道菜盛出锅,全部端上后桌子后便去叫人吃饭。
许廷深刚坐下就注意到姜颜左手食指随意的裹着一圈纸巾:“手怎么了?”
她扯掉那团纸:“太久没做饭又些生疏切到手了,没事!小伤口,已经没流血了”
刚说完那血珠像是跟她做对似的又冒了出来,她顺手扯纸擦掉,许廷深牵着她的手往自家走,他估计她这里也没有消毒液创口贴之类的。
姗姗默默的放下筷子,这饭不吃也罢!
姜颜受伤的手指被他熟练的包扎好,她明显感觉到许廷深的情绪低到了极点:“廷深,就一个小伤口没事的我……”
他把她揽进了怀里很轻很轻,仿若稍稍一用力她就会随风消散:“在我面前不用太坚强。”
“许廷深。”
“我在。”
“我有点想哭!”
“我这件衣服是纯棉的应该吸水。”
姜颜被他逗笑一时间也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哭,她抱住了的脖子下巴抵在他宽阔的肩上。
“廷深你知道吗?我一开始的确把你当成生命中的一束暖光,和阿璃一样是上天垂怜为我送来的微光,后来我才知道你不是天意,是你一次一次的靠近才让我们成为了命中注定。”
许廷深松开她,看着她那双藏有星星的眸子:“你都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站了起来目光躲避拽着自己的衣角:“就……在酒吧……我后来去找过你但你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段时间大疫当前身为医学生的他们自然是勇往直前……
“这么说,颜颜从那时候就对我心生爱慕了吧?”
姜颜的脸一路红到了脖子,她后退一步他便前进一步,她的后脚跟抵到沙发坐了下去,他弯腰双手撑到沙发靠背上,距离太近近到她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我……我们先去吃饭……”
轻轻柔柔的一个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我可以吻你吗?”
这叫她怎么回答?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了。”
门外的姗姗举起手又放下反反复复,还要不要吃饭了?
就在她第n次尝试敲门时门被打开,她的姜老师就像没看见她一样径直回了自家,接着人模人样的许医生紧跟其后。
姗姗露出痴汉的表情表示自己还小还不会磕糖只会脑补。
姜颜看着对面傻笑的姗姗起身摸了摸她的额头:“廷深,你好像是神经外科医生吧?她这样的情况正常吗?”
许廷深配合着回答:“看样子应该还在正常范围之内。”
她猛的站起来笑容不减,笑声愈发愈变态:“颜颜姐,我学校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姜颜木楞的点点头,留她的话始终都没说出口,主要是这反常的笑容着实有点惊悚。
许廷深包揽了洗碗的活用一句“伤口不能沾水”堵住她的千言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