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回来呢!”墨安一边整理着东西,一边说道:“这里可是宫主的家,怎能让他弃了这里随我一同出去住呢!这次只是回去小住而已!”
“那也没必要搬这么多东西吧!”丹儿皱眉道:“这屋子里的东西都快被您搬空了!”
听丹儿这么一说,墨安才注意着这屋子的状况,忽觉自己过分了,于是又将东西归回原位,只挑选了一些衣物与之前就做好的食物,一并装进箱子里,等着明日拿回去。
做完这些,墨安便坐在窗边休息,看着窗外飞舞的雪花,甚有感触,她没想到自己又回来了。将手伸出窗外,雪花落在手指上,这冰凉的触感让墨安分外新奇,这是她三十多年来最特别的感觉。
这时,一阵暖意袭来,只见一件雪白的狐裘披在了墨安的身上,回头一看,是夏侯懿那谪仙般的面容,微笑着。
“外面风雪交加的,小心冻着了!”夏侯懿言语温柔,透着深深地爱意。
“你都为我披上狐裘了,怎么还会冻着呢!”说完,墨安又看向窗外那飘飘洒洒的雪花,有些忧虑:“也不知风雪什么时候会停,明日还要回去呢!”
“只是风雪而已,大不了我们不带东西,只是人回去!”夏侯懿搂着墨安说道:“我将你护在怀里,施展轻功,最多一炷香的功夫,就能到家了!”
墨安回头看着自己的丈夫,真真的丰神俊逸,调侃道:“我的懿儿自从练就了神功之后,说话都不带喘,去哪儿都不需脚力了!”
“那是!”夏侯懿很是得意,道:还不是全靠你!”
“你不用总是记着这个!”墨安在夏侯懿的怀里蹭了蹭,呢喃道:“你对我已经够好的了!”
听见墨安这么一说,夏侯懿很是满足,小心思一转,笑道:“你说的够好,是哪方面?不如我们今晚”
这一提,墨安就明白夏侯懿说的是什么,霎时间脸色纠结起来:“懿儿,你怎么成天都在想着这个呢我着实有些累了!”
墨安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她的懿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今成亲了,对于这种事的要求自然频繁些,毕竟距离上次同房,间隔有七日,对方要求实属正常,只是前些日子过于频繁,让墨安有些力不从心,毕竟她已三十出头了。
墨安的话让夏侯懿有些担心,问道:“已经七日了,还未缓过来吗?是不是我又伤着你了,不如请李大夫过来看看吧!”
墨安瞬间羞愧难当,娇嗔道:“这种事你还请李大夫你不怕,我还羞呢!”
“那”夏侯懿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支支吾吾道:“那怎么办嘛我”
这时,墨安心里升起了一点小情绪,一下子挣脱了夏侯懿的怀抱,许是起得太急,霎时间头晕眼花,晕倒了!
“安娘”
卧房内,李书仁正在为昏睡的墨安把脉,时而皱眉,时而舒展,时而摇头,这一系列的动作将夏侯懿吓得够呛,在一旁紧张地问道:“李大夫,我妻子她怎么样?”
李书仁并未理会夏侯懿,而是闭眼细细地诊着脉,这让夏侯懿在大冬日里急出了一身冷汗。
片刻后,李书仁收了收手,慢调思理地对夏侯懿说道:“笔墨伺候!”
夏侯懿不敢怠慢,连忙来到桌案前拿出纸笔,磨墨等待着李书仁下笔。
李书仁执起毛笔,一笔一划地写着药方,嘴里碎碎念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实属正常,但也要懂得节制,瞧你把她累成什么样了!她丹田有损,身子本来就虚,你还这个样子日后不能这样了,等三个月后胎像坐稳了,再说吧!”
夏侯懿听得云里雾里,细想一番后,恍然大悟,欣喜道:“这是怀上了!”
李书仁懒得理会这不懂节制的人,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夏侯懿,嘱咐道:“怀上了,不到一月,胎像不稳,她得好好保养身子,这是安胎的药方,去抓药吧!”
夏侯懿欢喜地接过药方子,连连道谢道:“多谢李大夫,多谢!”
“对了,你妻子怀孕了,这腿便是不能治了,得等她生产之后才能治!”
不能治腿了,这让夏侯懿有些失望,准确的来说,是怕墨安失望,但凡是得一步一步来,不可能一口气就吃成了胖子:“是!”
李书仁继续说道:“好好守着她吧,估计也快醒了!”
李书仁走后,夏侯懿将药方交给丹儿,让她去药房抓药,自己则来到墨安的床前,握着对方的一只手,眼里满是喜悦与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