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苏言希,是国情局下面特护组的小队长,通俗一点来说就是保镖,前些日子被律川哥哥看上,到现在还缠着律川哥哥,”激化矛盾,才能将人彻底的拉近自己的阵营,为己所用。
白灵溪的口气更加的不满:“对了,为什么苏言希会砸你们家的场子,你们章家跟她有仇?”
和苏言希相处的那么几次,她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无礼女人,实在想不通她怎么会做出这么无法无天的事。
“哼。-”章怡人只是冷笑了一声。
对于这件事章怡人去问过哥哥,但章鹤鸣却说不知道,明摆着就是不想告诉她。
哥哥章鹤鸣外表谦和斯文,可只有章怡人清楚,斯文背后的黑暗,如果有人真的惹怒章鹤鸣,那后果绝对是不敢想的。
都说戏子无情,章鹤鸣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甚至连未婚妻在别墅门外下跪道歉整整一夜,脑袋磕破的求他原谅,惨烈的让人动容。但是章鹤鸣就那样淡然自若的看着,眼中,没有一丝感情,冷的叫人难以接受。
章怡人可以确定苏伊做的那些事,他都是知道的,至于为什么会答应和她订婚,她这个做妹妹的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那绝对不是因为爱。
从小到大,章怡人还真没见过哪个女人让哥哥动过心,一个都没有。
章怡人想到章鹤鸣,就无奈的叹了口气:“暂且不说这个,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说到这儿,白灵溪抿嘴轻笑了下,害羞又期待:“明天,我要跟律川哥哥离开中京市,去外地的本家。”
“去本家?这么说,是为了隆重订婚礼了?”
现在的狱家是从上世纪港城本家迁到中京市发展的,雄厚的资本和背后势力的支持,使得这一支狱家血脉花费百年里在中京市扎根,成为中京市的老牌豪门之一。
至于港城的本家也是名门望族,有着一套非常考究按照z国传统制定的家训家规。
订婚也不似现在这种大举宴席,狱家本家不喜张扬,更倾崇于沿袭古代王朝的那一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也就导致,只要是狱家的血脉,婚姻大事那必须得回本家的。自然订婚也是家族里的大事。
“嗯,要跟律川哥哥去他本家一个星期。”
“订婚就一个星期,律川还真是疼爱你。”章怡人冷笑了一声,话语间有些嫉妒的讽刺。
对于眼前这个白灵溪,章怡人清楚她有几斤几两。即使现在他们订婚,章怡人也不会说什么,比起白灵溪,章怡人倒更在意那个砸场的女人——苏言希。
“疼爱?还不知道我这个狱家二少未婚妻的头衔还能挂多久。”怅然若失道。白灵溪太清楚狱律川对苏言希的态度了,直白明确。
【我想抱的女人,只有她一个。】
狱律川的这句话,像是烧红的烙铁一般,深深的烙进白灵溪的心房,疼的她要命,无时无刻的不在折磨着她。
喝了一口咖啡,章怡人转过头看向窗外。对于她白灵溪的怅然她不想去安慰,毕竟从某个方面来说她们是敌人,暂时的结盟,只是因为她们有了共同的敌人。
继承了梨园戏曲世家的风骨,即使没有做一个专业的戏曲人,但是章怡人的气质依然有种独特的美。
“狱家二少奶奶的位子想做的久一些,只有一个人能帮到你。”章怡人也不是个简单的,白灵溪能想到的计策她怎么可能看不出。
白灵溪眼底闪过一丝明亮:“谁?”
浅唇微扬,章怡人轻轻吐出几个字:“皇甫景煌。”
那个不希望狱律川生活美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