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给少爷打的电话?电话里又说了什么?
木屋暗黄的灯在屋顶摇摇欲坠,白灵溪衣衫破烂的缩在放着干草堆的一角,嘶哑的嗓音抽泣着,泪水不停的涌出,没有间断。
木屋内,不流通的空气中尽是血腥糜烂的欢爱气味,不难让人猜出这个木屋里发生了怎样的疯狂行为。
衣衫凌乱,坐在一旁抽着烟,大口大口的,享受。
舒爽的快意感,席卷全身,娇养大的千金小姐就是不一样。
美味可口。
吐着烟圈,似笑非笑带着憎恶和快意看着刚才和他翻云覆雨的漂亮女孩儿。
不难想象,那个男人对白灵溪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川哥哥,救我!川哥哥救我!呜呜呜——”
白灵溪苍白吓坏的脸上,泪水从未断,将恐的看着又扑上来的残暴的男人。
绝望,不敢相信,她堂堂白家大小姐,竟然被人绑架莫名其妙的人带到这里。
脑海中闪现着破乱凌辱的可怕画面,脏,实在是太脏了。
她一直拼命想保护住的东西,不仅被破坏,还是这样凌辱的场景丧失殆尽。
原本是想要给狱律川的第一次,被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全部夺去了,什么都没有了,她也变脏了,狱律川更不会爱她了。
甚至,连续几次的施暴,让白灵溪想咬舌自尽,空洞绝望的看着头顶摇晃的灯泡,一切都变了。
“眶——”
小木门,被巨大的力道,踹塌了,挂在门框上,欲掉不掉,摇摇欲坠。
猛烈打开的门,扇出一道劲风,吹动了白灵溪额前凌乱发丝。
狱律川环视了一圈,首先映入他眼前的,就是堆凌乱的干草。
草堆的一角蜷缩着一个可怜无助破败不堪的女孩儿,凌乱的被撕毁的衣衫,还有那绝望惊恐的脸。
“灵溪,”
狱律川还没来得及看周围的环境,眼前一把血亮的刀子直奔他而来。
下一秒,狱律川视线沉冷渗人,一脚就踢飞了闪着银光的手刀,随后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腹部,力道之大,那人被踹飞了好几米。
剧烈疼痛从腹部传来,男人还没有爬起来,就被狱律川恨踹了几脚,每一下都踹中要害,骨骼关节全部错位。
至于为啥不用手,可能是洁癖,怕脏了手。
几秒钟的动作,一气呵成,快准狠,没有留给对方任何反应的余地和时间。
狱律川捡起地上的匕首,邪肆的把玩着匕首,从下体慢慢的划至大动脉处,最后横在跳动的静脉上。
“是你干的,”声音清淡冷漠,却充满死亡味道。
男人痛苦痉挛但还是死死盯着狱律川,即使他没说明,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恐怖气息,男人也知道,他就是狱律川。
“说。”狱律川再次冷漠开口,刀刃用力,一丝血迹从刀刃处溢出。
下一秒,可能就是划破喉咙。
男人扭曲的脸满是愤恨,怒瞪着他这个间接害死表哥的始作俑者,眼珠好似要被瞪出来了,极其吓人。
“狱、律、川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