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死者都是一起案子！
既然权志龙能在我们之前看到方跃群，那方跃群能不能碰巧发现第一位死者被冰柜杀手抓了呢？
不然他为什么要自杀？”
李向斌摇头，“你这解释太牵强。”
王哲似早知道他的反应，接着道：“龚心兰与前夫离婚，按法律来判是不是会分得一半财产？”
“不错。”李向斌点头。
“这一早上被这起案子牵的满街跑，这里一具尸体那里一具尸体，你可有查过他们的经济状况？是否突然有大量资金入户？
小美估计查过了，就等着你回警局跟你汇报呢，对吧？
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怎么发现的便利小卖部？
因为我们一直跟着冰柜杀手的节奏在走！他让我们看到我们想看到的！
再过一两个小时你回到警局，我估计你会头疼直播的事情，对吧？”
“对！”
李向斌惊悚，顿感脊背发凉。
一般的谋杀案无非几种，情杀、仇杀、过失杀人、冲动杀人、虐杀…
但一般查案大同小径都是从受害者的人际关系、经济能力入手，然而今天呢？
除了中午吃了碗被呛到的螺蛳粉，光开车跑现场了，线索是冰柜杀手提供的，完全被他牵着鼻子走！
而这一场直播出来，又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李向斌能混到市刑侦局大队队长自然不是蠢人，点上支烟，深吸一口缓缓道：“说说你对本案的看法。”
“他们之中有什么纠葛我不知道，但我敢肯定生日宴会就是凶案现场！
如果时间足够我能给你合理的解释，但现在却不能。
试想，如果在生日宴会上有人见财起意当面行凶，你是上去补刀成为帮凶分一笔钱，还是成为第二具尸体？”
“你是说……？”
李向斌又猛抽一口烟，“有证据吗？”
“都是猜的，我脑补出了三个‘故事’，这个最符合本案案情。”
王哲摇了摇头，“时间不足，他们的人际关系以及其他因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敢不敢赌一把！”
“能让冰柜杀手收手？”李向斌有点疑惑。
“肥龙死了冰柜杀手都发来了挑战信！他自诩正义之光，如果你在他前面公布了案情，你猜猜他会如何？他嘲笑警方的无能，但你破了案这岂不是把锅给了甩回去？退一步万步来讲，市局的颜面倒是保住了…”
李向斌恶狠狠地咬牙，“非常时期非常行事，搏了！”
“就等你这句话呢。”
王哲咧嘴一笑，“走！”
李向斌疑惑：“现在干嘛？去哪？”
王哲：“你先跟记者说本案已经破了，他直播定在八点，你就在七点召开记者发布会！”
李向斌一瞪眼：“就跟记者说你那些猜测？？”
王哲：“那不然呢？不过还得去一趟小卖部，时间不多了，你要想尽办法让李凡开口！”
李向斌倒抽一口凉气：“赌了！”
……
摆脱了记者之后，两人一路风驰电掣，来到了便利小卖部。
可惜，李凡并不在场。
重点是住处也找不到人。
时间流逝，慢慢地来到了七点。
李向斌赶鸭子上架，不过在王哲编好了合理的‘案情’后，那故事也是讲的有理可循。
时间分秒逝去。
此刻，19：58：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