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这时也回来了，插嘴，“我也不相信王哲会是冰柜杀手，当年你们可是发现王哲被注射了咪达唑仑昏倒在冰柜车旁的，如果他真的是凶手为什么要暴露自己？”
老邓看了眼小美，叹气道：“我没有针对王哲的意思，只是实事论事，一般连环杀手心态都有一个转变的过程，这三年王哲仿佛经过沉淀似的，更让人看不透了。”
“平安酒店闹鬼之说，弃尸湖底，藏尸墙壁，如果当时不是他在直播，后果又会如何？那两个凶手手脚尽断！虽说江一帆没有确凿的证据被定罪，但他也被捂了一脸姨妈巾。”
“还有，共建村一案，他是怎么发现的？我觉得，王哲这是对我们司法部门的挑衅，他在嘲笑我们！这是一场他自导自演的游戏！‘惩凶除恶’把我们耍的团团转，他觉得很有成就感！”
“不排除这个可能。”有老刑警附和。
“你们前段时间说王哲想要报复社会，现在又…”小美气急，想为王哲辩解却被小赵制止。
“好了。”
听完诸人的意见，李向斌开始部署，“王哲是不是冰柜杀手这个暂且不提，冰柜杀手留下的线索，便利小卖部在哪给我查！”
“小赵，我要知道那个小卖部发生了什么事！”
“肥龙这条线，老王你和老邓去查，他的人脉关系，负债等等，我要知道他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为什么要自杀！”
说到这，李向斌看向了小美，“王哲侦探社被烧了，他现在肯定住酒店，给我查他的消费记录，王哲…我亲自去跟！”
如今这年头不管出行入住都与公安系统联网，想要找一个人很容易。
“找到了，王哲今天入住了新利街七天连锁酒店！”
……
七天酒店，王哲拨开窗帘往下方看去。
一辆熟悉的车辆停在马路边，甚至还能看到一只手伸出了车窗夹着烟。
“果然还是怀疑上我了…”王哲有点无奈，裹了裹浴巾，靠在沙发上回忆着那段往事。
那个时候‘王哲’是警校高材生，被李向斌带着实习，当时正是冰柜杀手犯案高峰期，他在外出走访的时候发现了端倪。
不过他却是被偷袭了，脖颈被打了一针当场昏迷，不过在倒下去前，他却是看到了些东西。
“黑色皮鞋，怪异的蝴蝶结（鞋带）。”
王哲摇了摇头，穿皮鞋的人太多了。
一般上了二十五岁以上的人几乎都有双皮鞋，出入正式场合所用，这条线索只能说明凶手穿惯了皮鞋，可有可无。
“咪达唑仑…这可是管制药物，广泛用于医疗，这是一个有用的线索，冰柜杀手可能是从事医务工作者，甚至是法医！”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冰柜杀手三年前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不知是为什么，虽然事情过了五年，但王哲回忆起那段往事仿佛昨日重现，一些东西记得特别清楚。
如果他向伊妍询问，她肯定会说，我的糖你以为是白吃的啊？可惜，王哲一直以为糖是被贪嘴的邱佩文吃了。
“便利小卖部…我自己去找就跟无头苍蝇一样，还是先睡一觉吧，依靠警方的力量明天就知道在哪了。”
王哲没有苦思对策，他连鬼都不怕，又怎么会将一个义警放在眼中？
不过让他无语的是，他一躺下伊妍就现身了，大腿和手臂就横在他身上，脑袋还往他怀里拱了拱。
“你干嘛？”
“抱着你睡觉。”
=( )
“鬼也要睡觉？”
“谁规定鬼不能睡觉的？”
“是语文老师有意见？还是化学老师不同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