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呢,亲密的事,的确更适合放在狭小的空间里。下次试试新花样。
……
贺蕴杵在校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身边自带真空。来来往往的同学和同学家长,都悄悄拿手机拍他,但愣是没一个人敢上前搭话。
“贺蕴!”
薛清茵下了车,看见贺蕴泰然处之的模样,一点也不意外。
“上学的感觉怎么样?”
“很好,除了……”
“除了什么?”
“母亲,原来我没什么文化。”
薛清茵笑得乐不可支:“英语不会是吧?”
“生物、还有近代史也有些陌生。”
地理时区和物理重力,贺蕴好歹还在薛清茵这里听过一些。
“伤心吗?”薛清茵问他。
“倒并不伤心,同学们都很是热情,纷纷说要帮我补课。”他说:“我会好好学习的。”
这话惹得一旁路过的家长,露出了一万分羡慕的目光。
这时候贺钧廷也过来了。
羡慕的目光瞬间升级成了两万分。
贺钧廷把手里多出的新纸袋递给了贺蕴。
贺蕴接过去:“父亲,这是何物?”
“吃的。”薛清茵接声,“在路上我和你爹看见好多学生家长带着孩子买呢,就给你也买了。”
那是薛清茵学生时代,最羡慕的一件事。
她是轮不上了。
但她能给贺蕴买。
纸袋里装的是一个蛋堡,贺蕴拆开看了一眼,然后从兜里抽出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每一根手指头,最后才把蛋堡掰开,给薛清茵和贺钧廷嘴里都塞了点儿。
紧跟着他才自己尝了,说:“好吃。”
薛清茵舔了舔唇:“我也觉得好吃。”
贺钧廷“嗯”了一声表示赞同。
一家三口上了车,贺蕴接着和薛清茵聊天:“母亲,我还有个疑惑。”
“什么疑惑?”
“和同学说话的时候,说着说着,他们突然会冒出来一句……”
“什么?”
“快哉快哉,我应在江湖悠悠,饮一壶浊酒。”
“……”
“然后便开始吭哧吭哧地笑。不知何处可笑啊?”
“……”
“而且他们口中的话,还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薛清茵拍了拍小太子的肩:“他们可能是觉得你长得挺好一张脸,说话太抽象了。咱回去多看点儿现代剧,学习一下新语感吧。”
“哦。”
又过了会儿,贺蕴问:“抽象……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