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啊！”
“没错，就是她。”
“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是这种人!”
“你们说什么呢，给我也就讲讲呗!”
……
齐燕燕今天一早来上班，总感觉周围人在她背后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的，一回头又什么都没看到。
想着兴许是自己没休息好，多心了。
前天值了一晚上夜班，有几床病人一晚上没怎么消停，到了早上头昏脑涨的。
昨天本想好好休息一天，结果她姐和姐夫吵架，没完没了的哭嚎，搞得齐燕燕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
见齐燕燕进更衣室，原本围在一起的几个护士立刻散开，各忙各的，都默契又巧妙的避开与她接触。
如此明显的针对，齐燕燕反应再迟钝也察觉出了不对劲。
更衣室里的氛围安静得有些压抑。为了缓和气氛，商雪娟说道:“小菡，你走之前别忘了把登记好的值班表交给我。”
去年，之前的护士长到了退休年龄就没有再接受医院的返聘，回家含饴弄孙去了。
现任的护士们都比较年轻，考虑到商雪娟在护士岗任职时间最长，暂时由她代理护士长的位置。
小菡将值班表递给商雪娟，只听商雪娟问道:“这怎么空了一页？前天晚上是谁值班？”
齐燕燕回答道:“娟姐，前天晚上是我值的。”
“哦，那你抽空把值班记录补上。”
见其他人陆续离开更衣室，齐燕燕凑到商雪娟身边小声问道:“娟姐，医院出什么事了吗？”
商雪娟听闻后表情有些为难，又想到之前来医院找她的那个男人，她旁敲侧击暗示道:“前段时间你老家的老乡是不是来找你了？”
齐燕燕明显有些不高兴，反问道:“这跟咱们医院发生的事有关系吗？”
商雪娟不想和她多说什么，随即应付道:“没什么，赶紧收拾吧，一会儿该查房了。”
齐燕燕被吊了一半的胃口很是难受，吐槽道:“搞什么名堂，神神秘秘的!”紧接着换好衣服跟着出去了。
刚走了没几步，就看到小菡和另一个护士跟在商雪娟身边。
齐燕燕在距离她们较近的拐角处停下，刚好能听见她们的对话。
一个小护士一脸好奇问道:“娟姐，刚才齐燕燕拉着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问我要值班表。”
小菡搭腔道:“我看她是问你发生了什么事吧？估计她还不知道已经声名远扬了。”说完还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商雪娟看了一眼小菡，“少说两句，有那功夫多干点活。”
小菡“哦”了一声，吐了吐舌头。
“你俩等下去看看308病房3号床的病人，老人家行动不便，和家属一起给老人翻个身。”
两人点点头，等商雪娟走了以后小菡又开始八卦。
对面的护士劝道:“你还是听娟姐的话，少说两句吧。大家都在一个科室，万一让齐燕燕听见了不太好。”
小菡撇了撇嘴，满不在乎的说道:“干这么缺德的事儿还怕别人说啊？当婊子还立贞洁牌坊，说的就是她了。”
刚说完，就见齐燕燕一个健步从后面冲过来，用力将小菡的护士帽扯下来摔在地上。
“小兔崽子，你骂谁呢，给你脸了是不是!”
小菡人长得小，身子骨也单薄。一个没站稳摔在走廊的长椅边上，碰到了胳膊。
一旁护士扶起小菡问道:“小菡，怎么样？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
小菡也是小炮仗的性子，哪怕受伤了也不服输，挺着脖子跟个斗鸡一样怼道:
“骂的就是你，当面我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