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跟你谈谈。”
金不换点点头，拉开了房门，让青山进入房间，关门时，金不换将自己的头伸出了门外，警惕地看了看两边，然后才关上了房门。
他一回头，发现青山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刚才……在看什么？”
青山问道。
金不换沉默了两秒：
“没什么。”
青山皱着眉，不依不饶：
“金不换，你是不是还认为这个世界上有鬼？”
金不换想起了电疗的滋味，严肃道：
“院长，这可是唯物主义世界，怎么可能有鬼呢？”
“你真的这么认为？”
“真的。”
“刚才没在看鬼？”
“必然不可能。”
二人对视了数秒。
房间内，只剩下了青山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借着苍白的灯光，金不换看见，青山的眼睛血丝有些多。
“可以跟我聊聊惊悚学院的事吗？”
良久，青山深吸一口气。
金不换坐在了床上，将被子摊开，兀自道：
“一个病人的臆想罢了。”
“没什么好聊的。”
“经过治疗后，我现在的臆想症基本痊愈了……这些天真是感谢您和主治医生的‘悉心照顾’。”
青山见金不换不想聊，又道：
“其实你的病情我已经基本了解了，正在给你办理出院手续，再过两三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我这一次来，只是对你臆想的世界很感兴趣，想听你聊聊，正好现在你的病已经痊愈了，姑且就当给我讲个故事。”
金不换脱鞋躺在了床上，双手枕头，盯着头顶的灯，缓缓道：
“院长……这个故事，只怕不太适合在晚上讲。”
青山笑道：
“反正只是个故事，不是吗？”
金不换目光移向了青山，沉默了许久，开口道：
“青山院长，你还记得……我们上次的谈话么？”
青山闻言，脸上的笑容缓缓消失了。
恐惧……逐渐弥漫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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