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歌,不用麻烦的,我回去躺会就好。”
善良的人总会为他人着想,总觉得会给别人带来麻烦。而对面那泼妇一点没觉得自己有错,还在骂三蛋子娘装死。
三蛋子娘一脸委屈,什么都没说,默默的站在元歌旁边。
“你和你全家,甚至你的邻居,以后不要来找我。”
元歌指着对面的泼妇,她听到元歌这么说她甚至还一脸不屑。
双手叉腰回怼道
“你以为老娘稀罕去找你,老娘就算去镇上,去省城都不会去找你。”
放完狠话转身便走,可她的几个邻居慌了,不能因为这一人连带着他们也遭殃。
哭求了老半天,元歌也没松口说一句话,伸手进口袋掏了几块糖果递给三蛋子娘
“拿着吃,没了找我。”
三蛋子娘看到糖果,连连道谢,她怎么会自己吃,给自己的孩子留着都不舍得吃一口。
村里回归平静,该上工的上工,该操持家务的操持家务。
元歌也没闲着,趁着有空,去山上采药,顺便把院子里的梨摘下来,熬了梨膏。
很快又入了冬,元歌现在的条件好了不少,棉衣棉被都很厚实,没有去年刚来时那么寒冷。
本以为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可之前那口口声声说不来找她的泼妇又出幺蛾子了。
她本家姓王,单名一个丽。
秋收后总觉得自己不太舒服,忙完去镇上看,镇上的老中医是个半吊子,啥也没看出来,钱倒是花了不少,吃完两个月的药一点没见好。
没办法又去县城看,仍旧一样,吃了药不管用,钱倒是没少花。
家人看她这样以为得了什么绝症,也不管她,也不给钱治病。
她没办法只能求到元歌这里,连着在元歌的小院里跪了好多天。
刚开始几天还在大哭大闹,企图引起村民和来看病人的好奇,想借着闲言碎语让元歌给她看病。
她想错了,第一天她闹谁都没理,第二天张姨联和村里几个好说话的,站在她面前一件件的数落她做的错事,连外村来看病的人都摆手让她赶紧走,不要影响元歌大夫看病。
后来几天她也不闹了,找个角落,安静的跪着求元歌原谅。
元歌差人把她抬回去,她第二天继续来。
等这天看病的人回家,元歌喝了口水走到她旁边。
“起来。”
王丽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的怯懦与生俱来。
“元歌大夫,求你救救我。”
边说边往元歌身上扑。,元歌退后几步看着她。
“良人善语,而你非良人,还胡搅蛮缠不讲理。”
王丽听不太懂,但知道元歌在说她的不是,安静的跪着不说话。
“去给之前得罪过的、伤害过的村里人认错,原谅你了再来。”
元歌无意管闲事,可有的人生性凉薄,自私自利还觉得是别人的错,看着善良老实的村民被她欺负,也是该教教她做人的道理。
王丽颤巍巍的起身,往村里走。
作为村里有名的泼妇,几乎得罪了大半个村子的人,大家听说是因为元歌,她才来的,有些看在元歌的面上不再和她计较,可有些并不买账。
消磨了近半月也临近过年,元歌才答应给她看病。
元歌再见到她,她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脾气没了,变得温柔许多。
身体的疾病不严重,却也要好好调理,其中平心静气是最重要的一项。
她听到元歌这么说,当场跪下,连连磕头。
她把之前元歌对她的消磨看成了给她治病。
村长看着元歌在村里越来越受村民喜欢,有些担心起来。
坐在火坑边,抽着烟,盯着跳跃的火苗,出神。
毕竟之前自己做的那些事,村里人都知道。除了给前任镇长上货没人知道外,他带头迫害元歌家,村里人可都是亲眼看到的。
当时就他的声音最响,动作最麻利。
正盘算着,看着老二进来,老二智力有些问题,小时候发过一次烧,没及时看,有了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