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身在树林里捡了根棍子，递给臭小孩。
“拳头没力气，就用这个！”
他迟疑地接了过去，高高举起，却迟迟没有落下……
啊……
醉了！
就会狠巴巴地瞪人，那有什么用啊！
你揍他啊！
“看好了！”
我接过棒子，却并未下死手，只虚飘飘地打在臀腿。
“拳头没力气，就用棍子……两个打不过，就揪住一个，往死里打……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你！”
累死爹了……
臭小孩轻皱眉头，颔首。
我气喘吁吁地扔掉棍子，将长戟收进手镯，揽着他的肩膀回家。
臭小孩还有几分抵触我的亲密接触，脸又红到了耳根……
这九玄……小时候可真纯洁啊！
那以后怎么那样了呢！
长歪了长歪了！
他见我看着他啧啧不已，又羞愤地顺了睫毛……
又在想什么！
臭小孩！
一到他住的地方……
啧啧啧……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黑漆漆的，脏兮兮的！
这简直就是……
狗窝！
不行，明天还要去赚钱，得换个地方住！
臭小孩却一回到家就闪进了隔壁的火房。
干嘛，神秘兮兮的……
诶？
怎么把新衣服换下来了？
又从哪弄得这破布挂在身上！
“新衣不舒服吗？”
他双手托着叠得板板正正的衣服，低声呢喃。
“新衣服……留着在外边穿……”
啊——
我的好师尊……
要不要弄得这么苦情！
“换回去，我明天再给你买几套！”
“明天？”
他讶异……
怎么……
不想我留下？
他咽了咽口水，又一次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咬着小牙，睫毛扇动……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