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第一次在那件事后,在她面前并未躲闪的提到明家。
池砚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一声:“奶奶,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明珠喝酒”
裴明珠心不在焉的吞了好多酒,直到最后浑身上下像是被火烧了一般。
这才回过神:“奶奶,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她低哑的声音让池砚心头一震,抬起眸子却发现裴明珠一双桃花眼此刻已经水光潋滟。
这女人风月场所混了那么多年,醉酒体质还没改?
池老太太笑得堪比狐狸,招了招手:“困了就去休息,走什么”
被扶到二楼时,裴明珠趴在床上,鼻尖塞满了池砚的气息。
而楼下,池砚一双眸子藏着凛冽怒意,如玉的指尖微凉,将手中的玉茶杯摔了个稀碎,嘴角嘲弄的看着玉烟:“这个家,不想待,你就滚,轮不到你来管我的女人”
他还没说什么,她?也配说裴明珠。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气氛肃杀的让人窒息,池老太太眉眼闪过一丝精光:“阿砚就别跟你小姨计较,去看看明珠吧”
提到裴明珠,池砚眉眼才有些缓和,笔直的双腿带着急切。
“热”
裴明珠意识混乱,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拂过腰间。
撩起一片衣角,通白的雪色让男人看了个/遍。
池砚分明的喉结滚动的厉害,他紧紧盯着面前堪称绝色般的女人。
内心藏着的疯狂蔓延而出,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打在破碎不堪的小船,仅仅有一根浮木在拉扯他临有的理智。
“我是谁?嗯?”
裴明珠红唇咿/呀的声音似哭非哭“不 知道”
声音娇软的可怕。
骨节分明的大手掐在她娇嫩的脖颈,语气冰冷又宛转。
“叫阿砚哥哥,叫”
为什么要忘了他,为什么。
……
第二天本想回裴家,裴明珠却被告知,行李已经打包好送到池砚海边公寓了。
她凌乱的发丝在风中吹了又吹。
玛德。
金海那边离这儿跨两个区,开车五个小时。
昨天睡的不知道为何身子酸软浑身上下都不得劲的厉害。
若不是在镜子面前打量了几眼,恐怕她还真以为池砚趁人之危。
不过,这样看来池砚是好人。
于是她可怜巴巴的扬起红唇:“池砚,你得收留我了”
池砚眉眼装作不虞,黑眸中藏着晦涩。
想 /淦。
想把她在床上弄 /哭!
“走吧,裴大小姐”
一上车,她就在池砚身旁两侧摸来摸去,柔软的直蹭他的胸膛。
池砚喉咙滚动:“惹我火儿?”
裴明珠娇小的鼻尖嗅了嗅,软乎乎的声音又直戳他心头,语调微扬:“池砚,烟瘾犯了”
池砚眸色深染,如玉的十指抚摸她的脑袋,轻飘飘开口:“乖,不抽”
裴明珠:?
咬着牙从他身上爬起,幽怨的眼神看的池砚有些发毛。
“冷漠无情的男人,提起裤子就不认的混账”
池砚不动声色的微勾唇角,视线从她挺起的胸/脯滑到腰际,放肆又浪荡:“那试试?”
他还没有试过,提上裤子就不认账。
毕竟小丫头看起来,就很会做。
裴明珠压着心底的烦躁,噙了他一眼“哼,不好意思啊,形婚,姑奶奶我,不陪睡”
池砚对着面前女人娇俏红艳的嘴唇吧唧一口。
若无其事的离开:“好,形婚”
“?池砚,你他妈不要脸”
“我知道,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裴明珠气结,看起来人模狗样的男人,一点也不干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