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冷不丁的看见身边躺了个人,有些不适应。
刚刚没踹疼你吧?”
曲云溪心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你那点力气,还伤不到我。”
“我们……”
“我们……”
二人一口同声的开口。
“天还有一会儿才亮,你再睡会儿吧。”
龙少川从地上把被子拿起来,抖了抖上面的灰尘。
“你睡吧。
明天还要回门。”
说着龙少川把被子放在床上,就着那一点烛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留下没了睡意的曲云溪。
曲云溪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坐着到了天亮,她纠结以后二人要是一直住在一起,改怎么办?
知雨蹑手蹑脚开门进来,就看见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发呆的曲云溪。
“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这头发怎么都这样了,王爷不是说你睡着吗?还让我们晚些时候进来伺候。”
“哦,他还说什么了?”
曲云溪又抓了抓已经乱得不像样子的头发。
“没有。”
知雨仔细打量着曲云溪,心里突然冒出个想法。
一边给曲云溪穿着衣服,一边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曲云溪洗漱完,被按在化妆镜前,知雨一边给她梳着绞在一起的头发,那个想法又冒了出来,知雨有些出神,就听曲云溪呼痛。
“嘶……疼……”
曲云溪的头发被薅掉了好几根。
“对不起大小姐,我……”
知雨道着歉还是把心里的想法问了出来:
“王爷昨天晚上欺负你了?”
说完知雨的脸先红了。
“欺负我?怎么可能?是我把他踹下床了。”
曲云溪这话正好被到门口的龙少川和兰浩庭二人听到,兰浩庭停住脚步看着龙少川的侧脸。
“你看我做什么?”
“你……被人踹下了床?难怪会突然到牢里看我们审问。”
兰浩庭一副我就知道的意思。
龙少川从新房离开就去了牢里。
白天兰浩庭睡了一上午,就带着老七去了牢里审问那个奸细。
一下午都没问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兰浩庭口里的牢是离王府私设的,是经过皇帝允许的,离王府的这个牢要比天牢还要让人可怕。
凡被关进来的人就没有不开口的,结果今天让兰浩庭遇到了一个硬茬,各种刑具都用上了,那人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当初把人抓到的时候,就把藏有毒药的那颗牙齿给打掉了,这个时候他想死都死不了。
等龙少川去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生物,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什么,沧渊国的人没用,这点刑对他来说就如同挠痒痒,要想从他嘴里听到有用的消息那是不可能的,要不然就把他弄死。
又鞭打了一会儿,龙少川让修大夫出手救治,能培养出这样一个奸细还真是不容易,要想从他口里听到有用的消息,人还不能死。
龙少川还想知道自己中的毒到底是谁下的,是外敌还是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