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您……这是……”
魔神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的吐出真相，“如你所见，东西已经被我拿去商船上卖了，璃月人的商船也已经启航。”
“那波勘定奉行的人，被我杀了，毁尸灭迹。”
……
久利须原本蹲着的身子一下僵硬，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
“看那帮蛀虫的样子，应该是临时起意才逮到的你们，现在他没机会回到奉行本部，那今日的情况就不会暴露，你不必担心了。”
“再说了，你拿的是现摩拉，又没人看到我，我也不是你们万国商会的人。”
“你怕什么？”
明澈的一番分析，让久利须稍稍缓和了些僵硬的肢体，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望着面前凭空出现的摩拉，他总不能去告发此人……
“您的目的是什么？如此费尽心思的帮我？”
“很简单，我是偷渡到的稻妻，想要你们做我的暗子，帮我了解情况。”魔神找了张椅子坐下，轻松写意的说。
久利须沉默，“这位先生是想让我们刺探稻妻情报？恐怕……我们做不到。”
“那倒不是，把你们所知的稻妻内部情况告诉我，就足矣。”
青年拆开了摩拉袋，喜出望外的捧着金闪闪的钱币。
“久利须会长……这……这……”
“这位先生，我为先前的失礼，向您道歉……”
……
最终这位中年会长选择了妥协，被逼到这关头，他已经无路可走。
与明澈对坐桌前，他开口缓缓道：“稻妻形势确实十分复杂，尤其是锁国令和眼狩令同时进行以来。”
“不仅面对外部诸国的外交压力，同时内部也掀起了战火。”
明澈问道：“为何要执行眼狩令？”
“为了锁住变数最多的武人，他们往往是一个国家的动乱源头。”久利须缓缓道。
魔神点点头，算是合理。
“执行眼狩令的是何人？”
“三奉行中的天领奉行，他们的武装力量是三家中最庞大的。”
“跟我仔细说说三奉行的职责和权力划分，以及内部情况。”
商人往往是传播消息的重要途径，他们进行生意往来的时候，消息成为了附加品，而稻妻本地撮合成的畸形商会——万国商会，更是如此。
久利须身为其中的会长，知晓的消息绝对不少。
从三奉行内部矛盾，到幕府恩怨，甚至多年前的变动一直讲到反抗军如火如荼，战火已经烧到了八酿岛……
明澈听了一个小时，总算对稻妻的国内形势了解许多。
暗道，这是一步利棋。
……
“行了久利须会长，多谢你的情报，以后可能还会来叨扰叨扰，还望不要见怪。”明澈起身拱拱手。
“唉……辛德先生已经做到这种程度，我又还能说什么呢。”
“那告辞了……不必送，让人看见不好。”
……
看起来乱成一锅粥，其实稻妻国内形势也没那么糟糕。
受害者多为外国商人和神之眼持有者，而这两者毕竟是少数。
按照斯卡拉姆奇给的地址，一路辗转，在一处野外的木屋里看到了愚人众的据点。
这小子居然能把军队渗透进来，看来也是有点东西的。
魔神用神识撩动散兵的头发，唤他出来。
时隔半年，一神，一‘下属’，再次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