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裹着春光乍泄的胴体，赤着雪白的玉足，走到窗边。
从身后抱住了自己的男人。
明澈虽身处圣贤境界，但仍被那股巨大的冲击波震得差点破功。
有什么东西顶在后背，很柔软的样子，还在微微摇晃。
嘶……
“暂时离我远一点，就算是神躯，也要休息休息。”明澈不敢去看，伸手轻轻推开她。
一夜染风情的少女，白了他一眼，轻哼着声，穿上自己的衣袍。
穿上后，迫不及待伸手去拉那双宽大厚实的手掌，紧紧的握着。
有了一层保障，神明总算松了口气，牵着她的柔荑沙发落座。
这一夜，无疑是成长的一夜。
五百年的守身如玉，也算付诸东流了，他淡淡的忧伤。
少女依偎在他怀里，轻声说道：“我知道留不住先生，也不奢望能绊住你的脚步，神明的舞台注定不会只是璃月一隅……”
“但我就是忍不住……忍不住想多看看你，想多给你一些。”
“你会记住我吗？无论过了多久。”
明澈点点头，声音轻轻，却很坚定，“会，一定会……”
“那我就放心了……我没有父亲，也没见过母亲，但现在我有了一个伴侣，对吗？”
“对。”
“这就足够了。”
……
少女将自己的心路全部倾吐，没有一点保留。
明澈很感动，遂望着她的眼睛说：“我答应你一件事，无论是什么，都一定全力办到！”
少女抱紧了一点，倚在他的胸膛上思考。
良久后期待的开口道：“我……想让你不要与璃月为敌，可以吗？”
明澈再问道：“你确定是这个吗？想好了？”
“想好了，就是这个。”
收回视线，明澈举起三根手指，指天立誓，“冰霜之神明澈答应甘雨，从即日起，此生绝不站在璃月的对立面。”
少女眸中盈光点点，琼鼻微微耸动，“嗯……谢谢你，明澈。”
……
……
少女从明澈房中离开时，天已大亮。
回到月海亭，居然看见等在此地的天权星，惊讶的发现，她的眼袋极重。
“回来了。”凝光上前打招呼，面前这个不知年岁的仙人少女，似乎……有点不一样了，但到底是哪，又说不上来。
“嗯……”甘雨轻嗯一声。
“事情办……问的如何？”雍容女子掩饰住话里的急切，勉强一笑。
“什么事情？我何时说过要给你问事了？”少女扭过头绣眉微蹙。
凝光脸上微微一愕，眉头也蹙起来，“甘雨小姐不是去帮我问夜兰的事情？”
少女斩钉截铁的回道：“我几时说过？我是去为自己的鲁莽道歉的，不是为你问事的。”
“你！”
“别忘了你的身份，甘雨。”
“你始终是璃月人。”凝光压制住心底的不快，沉声道。
“是吗？天权大人私底下也是这么认为的？难道不是认为我们这些老古董，挡了你的路？”甘毫不客气的反驳。
“而且，我是与帝君签订的契约，不是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