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轻轻吻住她,叫她张口呼吸,又入侵她小舌,叫她难以抿紧唇,小嘴变得红肿殷红,眼尾红艳艳的流淌着娇媚。
萧墨无法自控,将她狠狠抱着,叫她一下子吞了自己,吻住她不许她发出任何声音,段璃觉得自己快死了,真的要死了。
想要发出求饶声,也不被萧墨允许,气得狠狠咬萧墨嘴唇,萧墨将她抱得更紧,吻得更深。
床咯吱咯吱摇晃了大半宿才停下。
段璃累得怀疑人生,躺着一点儿也不想动,看着萧墨一脸餍足又气不过,拿白生生脚踹萧墨胸口,却被他一手捉住脚,又撩开衣裳,将她微微泛凉小脚放在心窝子里捂着。
这下子,段璃一点儿火气都没了。
她的心,软成了一汪水。
“萧墨,萧墨,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好喜欢你画的画册。”段璃眼眶微红,她太幸福了,几乎要怀疑现在的好日子是梦里的,而不是现实。
萧墨眼神幽深看着她,没忍住,又一把将她抱住掀在床里压了下去,床又咯吱咯吱摇晃起来,天际泛白才结束。
段璃有气无力,躺在床上狠狠瞪萧墨一眼,这次再没有力气拿脚踹他,萧墨自知心虚,手摸了摸鼻子,忍不住咳嗽一声,“新学的好几道菜你没有吃完,要不要继续吃?”
“你说呢?”段璃没了好脸色,直接语气冷淡反问萧墨。
她特别想问问,这世界上还有比萧墨更夸张的人吗?整整一夜啊,这还是人吗?感觉她不是他的妻子,像是他的敌人,他非要将她弄死在床上一样……
当真可怕又离谱。
“我去厨房给你做菜,你先休息一会儿再起来。”萧墨自知理亏,也不敢再说更多话惹段璃生气,起身打算离开,被段璃一把抓住手。
“怎么了?”萧墨好奇的问段璃,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中午之前不要吵找我,我要好好睡一觉,如果敢把我吵醒,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段璃说着一把甩开萧墨的手,“好了,你出去吧,不要再打扰我睡觉。”
“好。”萧墨看她这么生机勃勃样子一点也没有火气,本来准备走了又有点舍不得,尤其看到她手腕上他的指印之后,那种控制欲感觉到达了巅峰。
他幽深着眼,蹲下身小心翼翼亲吻着段璃手腕,在段璃发火之前离开了。
段璃没好气白了他背影一眼,又好气又好笑,“谁敢相信这是我好几年的丈夫?”
屋子里没有人,这话自然没有人回她,段璃也乐得自在,闭着眼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久,太阳西斜才醒来。
醒来就感觉到身体有点不一样,好像什么也听不到,奇怪的很,段璃突然有点心慌,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差一点摔跤,幸好萧墨反应速度快,从窗边一下跑过去,将段璃一把搂在怀里抱着,顺手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段璃是医术精湛的大夫,深知人体穴位,自然知道萧墨在给自己解穴。
“你给我点了穴道,让我好好睡?”段璃有点不敢相信,没想到萧墨能想到这么好的办法。
“萧翎非要来找你,谁哄都哄不乖,没办法,怕你睡不好,只能点了你的穴道,抱他进房间里来看你,这小家伙也很懂事,看到你就不哭了,我只好抱着他跟你待在一个房间逗他玩,如此才乖一点。”
萧墨十分无奈,他没想到一向开朗的儿子也会想念母亲。
“这有什么好奇怪?她昨晚上一晚上都没看到我,今天又不看到我,肯定要哭。”段璃伸了一个懒腰,感觉通体舒畅,觉得有点奇怪,往日里折腾一夜醒来,身上总会有些酸痛,有时候更像是被拆了重组,今日倒是舒服很多。
偏偏昨晚萧墨如狼似虎,几乎把她往死里弄,又狠又深。
她差点以为自己废了,结果今天竟然这么舒服,实在有点奇怪。
放下手,转头疑惑的看着萧墨,段璃又甩了甩自己的手,还有腰臀,腿,没有哪里很难受,“睡着之后,你给我按摩了吗?”
“阿璃果然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萧墨笑得开心,忍不住解释,“怕你不舒服,醒来后生气。”
“不用说的这么仔细,我哪里会生气,我脾气这么好,又温柔又甜美。”段璃瞪了萧墨一眼,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一口饮尽,喉咙润润的好舒服。
往外边看了一眼,段璃忍不住感叹一句,有点阴阳怪气,“看起来今日天气还不错,可惜我的时间都被某个人破坏了,现在出去玩也找不到什么好玩的,天都快黑了吧。”
话语这么明显,萧墨想装作听不到都很难,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哄段璃了。
“眼下正是傍晚,初冬的风挺舒服,披一件披风也不冷,要不我们一家三口出去逛一逛?想吃什么我给你买。”
萧墨在段璃睡着的时候已把所有的菜都做好了,也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好了,现在有大把的时间可以陪着段璃,自然没有心理压力。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好的提议,段璃心动了。
“那你先出去,我换一身衣裳。”段璃起身过去打开梨花木衣柜,发现里面全是自己的衣裳,萧墨衣裳只占了一个小小角落,而且只有几套,且颜色都很单一,不是灰的就是黑的,或者就是紫色的,就这几种颜色。
段璃蹙眉,扭头看着萧墨,指着衣柜奇怪的很,“你衣裳这么少,我衣裳这么多,要是别人看到,会不会以为我欺负你?”
“聪明的人都不会这么想,因为你衣裳都是我准备的,我衣裳无所谓,男人嘛有穿就很好。”
萧墨对这些看得很开,向来不在意,毕竟段璃随便给他选一根檀木簪子,他能用两三年直到断了才作罢。
而衣柜里面的衣裳,大部分都洗得微微发白了。
别说段璃,就连萧墨自己身边的臣子都穿得比他好,当真十分节省。
段璃以前从来没注意到这些,这是第一次注意到,突然有点心疼,有点难过,“你怎么不跟我说呢?”
“这有什么好说的?有穿就行了。”萧墨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是真的不在意,不是伪装,段璃看得出来,却因此更加心疼,眼眶微红,“萧墨,我亲自给你做两套衣裳好不好?你会喜欢吗?我针线活一般般。”
从前她总将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他衣裳破了一点,旧了一点,她总能第一时间感觉,到如今,却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