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之事,哪个人会说自己不行?
尤其很行的人,比如萧墨。
这一次,也是第一次,段璃从头到尾臣服于他的情事。
萧墨灼热的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在段璃白皙锁骨窝里,萧墨眸色渐暗,忍不住低头吻了吻段璃纤长白嫩的脖子。
段璃伸长脖子,瘦弱的背绷成一座薄弱的桥,差点呼吸不过来,手指在萧墨紧实坚硬肌肉上划出几道淡色痕迹。
嘴唇微微张开,隐约看到粉色舌尖,差点叫出声音,萧墨俯下身含住她嘴唇,强势的不让她发出任何声音。
将她整个覆在身下,不见一点缝隙,不叫她发出声音,也不叫她有逃跑的可能,更不可以说不要。
布满青筋纤细手腕死死扣紧床沿,又被一只大手圈在手心握紧,瘦弱白皙身子细细发抖,受不住了。
小腹最为难受。
月亮变成了粉色,悄悄躲进云层,露出一个小小的粉色角。
翌日
段璃窝在床上睡得很熟。
萧墨心情极好,眉眼发光高傲,穿着单衣在营帐不远处练武场上练银色长枪。
付瑜听说,来了练武场看他练功,却瞥见了他单衣下,充满痕迹的胸膛,甚至,有鲜红咬痕。
一看便是极其激烈的情事留下的,那人一定欢愉到了极致,沉溺鱼水云雨到了极致,情不自禁咬了他,抓了他。
那个人是谁?不言而喻。
付瑜身子一软,手脚无力,脸色惨白跌坐在一旁椅子上,心神恍惚一句话说不出来。
她不敢想象他们深深沉溺鱼水云雨的模样。
她会疯掉。
双手死死抱着耳朵,强行闭着眼,付瑜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好一阵,才露出个惨烈的笑,起身,失魂落魄离开了练武场。
段璃醒来,已天黑了。
浑身疲倦酸软无力,冬儿一脸无语,喂她喝了滋补的粥,“真是开了眼界,没见过哪个人能搞到晨曦的。”
段璃:……
不管段璃脸色,冬儿冷笑,“他是不想让你活了吗?想杀了不如动刀子,我……唔……”
段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伸手捂住冬儿的嘴,“不许再说了。”
“知道了。”拉下段璃手,冬儿没好气说了句,继续喂段璃喝粥,想想还是气不过,又说了一句,“看看外边,天都快黑了。”
段璃:……沉默地看了一眼冬儿。
冬儿举手投降,一脸无语,不耐烦,“好,我不要说了,我不说行了吧?”
段璃宠溺无奈的笑,“好了,他这不是好多了吗?”
“所以?姑娘是为了让王爷伤势赶快好,才任由他予取予求?”冬儿眼睛都亮了。
段璃无言,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营帐门口的萧墨却沉默了一下,他不想再听到什么不想听到的话,转身离开。
他才走不久,段璃揉了揉又酸又肿痛的小腹,对冬儿说:“准备避子药吧,我担心。”
“好。”冬儿毫不犹豫。
睡前,段璃喝了两大碗避子药,萧墨回来,又拥着她睡下,把头埋在她肩窝里,整个人像一把勺子一样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