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朱筱菁疼得瞬间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嚎叫。
她那么嚣张的一个人，难得对别人服软。
她双腿不停地哆嗦、裙子上一片潮湿，“唐婳，你……你把脚拿开，拿开……”
“舒服么？”
唐婳俯身，绝艳如同要生吞人血肉的妖精。
“爽快么？”
“呀！都尿了，我看你挺舒坦的。行，我让你更舒坦点儿！”
唐婳脚上继续用力，疼得朱筱菁身体不停扭动。
她似乎是想满地打滚，只是她身体被保镖们死死钳制着，她连打滚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唐婳，把脚拿开！”
程念生对朱筱菁是真爱，看到她被折磨得这么狠，他心疼得要命。
唐婳依旧笑得颠倒众生，“我把脚拿开，怎么对得起二十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你们手上沾的血？”
“程念生，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你们程家，谁都别想好过！”
唐婳抬脚，又重重落下，大厅中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后来，朱筱菁疼到直接发不出声音。
只是碾断她的手骨，还不够！
唐婳让保镖把朱筱菁的鞋子脱了，她捡起地上所有的碎瓷片，一片一片，都扎进了她的脚底！
朱筱菁裙子越来越湿，身上味道越来越骚，唐婳笑得却是越发灿烂。
“不是喜欢用脚踩别人？朱筱菁，我倒要看看，你这脚，还能怎么踩别人！”
“菁菁……”
程心妍吓得瑟瑟发抖，程念生则是又心疼又怕。
生怕唐婳也用这么凶狠的手段折磨他，他深吸了几口气后，结结巴巴对着薄慕洲哀求，“慕洲，你不能继续纵容唐婳……”
“两年前，她对湘湘做了什么，你都忘了么？”
“她让一群小混混毁了湘湘，还把湘湘推下了万丈悬崖！湘湘经受了生不如死的两年，直到现在，湘湘还站不起来。”
“唐婳她心肠歹毒、人面兽心，你不能助纣为虐，你……”
“谁说姐姐心肠歹毒、人面兽心？”
顾辞树忽然推开门走进来，“心肠歹毒、人面兽心的，是你们程家人！”
随着顾辞树声音落下，他身后的保镖，就将被捆住了手脚的贺乾狠狠地踹了进来。
这两年，贺乾的外貌，几乎没什么变化，程湘湘等人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们面上快速浮现出肉眼可见的惊慌，他们是真的没想到，顾辞树竟然会盯上贺乾！
还是程湘湘率先恢复了镇定，毕竟贺乾手上没有证据，就算他说，两年前是程家雇佣的他们，她也可以说他是被唐婳指使，疯狗乱咬人！
她温柔又真诚地看着顾辞树，“阿树，他是？”
“还在装呢！”
顾辞树看向程湘湘的眸中，再没有了过往的恋慕，只有浓重的憎恶。
他没再继续跟程湘湘浪费口舌，而是用力踹了贺乾一脚，“说，两年前，究竟是谁指使的你和张黑等人！”
张黑，是三年前死在断崖下面的小混混之一。
“是……是程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