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忍不住，你可能会当场就疼死。”
女生苦笑，“如果没有脸，就这样在这个院子里面藏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我宁愿是在恢复的过程中，被疼死。”
言説点头，将符纸往她身上一贴。
“忍住这个痛，痛完，你就好了。”
女生点头，身上的冷汗开始疯狂外冒。
她直接从一旁，拿起了自己乱砸东西，摔断的桌子腿，然后用力一口，咬了上去。
言説走到一旁，抽出符纸，将女生围了起来，又在缺口的位置，放了一张引路符。
燕子域等人，发现站在那个缺口的方向，总会有强劲的风流吹过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们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休息。
女生的奶奶急忙去端来了茶和水果。
茶是陈茶，水果却很新鲜。
全是应季的水果，西瓜，杨梅，桃子……
“家里这房子也没人买，直接荒废也不行，所以就用来种了不少的果实。”
“我们家自己种的，可能没外面的甜，但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奶奶有些拘谨。
大概是第一次见到那种玄学方面的人，有些紧张。
言説微笑，“奶奶你坐。”
“我的道观里面也种了很多水果，我发现和你家种的，味道差不多，我还挺喜欢吃的。”
一边说着，言説就拿起了杨梅。
她吃的很认真，并不像是在做样子。
奶奶总算是松口气。
两个小时过后，女生的五官完全回来，让燕子默都不得不感叹长的好。
但同时，他莫名觉得这五官有些熟悉。
“奇怪，她怎么长的和沈家那个女人整容后的脸一样？”
这张脸，按理说，燕子默是记不住的。
但谁让那个女人嚣张不说，还一直把他们燕家当成是沈家的钱袋子？
好几次，她浓妆艳抹的去二哥公司找二哥要钱，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言説本来在吃水果，听见这话，多看了燕子陈两眼。
他应该是知道这其中的牵连，所以才会带着自己来这里？
女生见符纸从自己身上消失，她试着站起来，大师也没有说什么，就知道治疗结束了。
原本还痛的死去活来的身体，像是突然好了一样，现在丁点的痛疼都感受不到。
她试探着摸向自己的脸。
然后摸到熟悉的眼睛，嘴巴，鼻子，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但她依然没有放松警惕，跑了出去。
很快找到镜子，仔细照了照，这才真的相信。
她恢复了！
女生回来，朝着言説就用力跪了下去，“谢谢大师，谢谢……”
甚至想要磕头，被言説阻止了。
“你给我下跪，我就当是了解了这项因果。”
“但磕头就没有必要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女生动作太快，跪下的时候，她没反应过来。
女生红着眼睛点头，站了起来。
站起来的一瞬间，她才真的看轻了言説的五官。
之前没有眼睛，她根本就看不清任何人的长相，只知道救自己的大师是个女人。
可怎么都没想到，这女人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不说，还长的……这样漂亮。
那些曾经巴结，夸自己的人，肯定没有见过真正的仙女吧……
是的，在女生心中，言説已然就是那个仙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