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近酒店的传闻，他转身离开。
等到电梯再次没人 ，姜之垚才小声开口，“言説，你睡着没？”
“你说那个助理，那样被苏灵怡对待，为什么不辞职啊？”
“难不成是有什么受虐倾向？”
这要是他，不仅辞职，还会在辞职的时候，将苏灵怡给告了。
毕竟他的家世教养，不允许他打女人。
“违约款。”
“苏灵怡在招助理的时候，知道自己是什么人，所以违约金高达十亿，而一般刚毕业的大学生，在看见高昂的工资的时候，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违约款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们迫切的想要在这个纷杂的世界闯一闯。
有工作，已经算是高兴的事情了，又是高工资的工作，怎么会想到辞职？
都以为自己可以干一辈子，即使看见了违约款，也不会在意。
甚至在心里想，自己被开除，就是他们要给自己那么多违约款了。
姜之垚叹气，“果然，古往今来，最是财帛动人心。”
言説闭上眼睛。
脑海中回荡之前他们说的，关于韩咏志的事情。
韩咏志的未婚妻死了，还是跳楼自杀。
在跳楼之前，她双腿残疾，是怎么上的楼？
如果没有人帮忙，言説是不相信。
只是这个‘帮忙’的人，是真的好心帮忙，还是……ta就是杀害韩咏志未婚妻的凶手？
韩咏志知道吗？
还是说，他现在这样，就是在酝酿着给他未婚妻报仇？
“既然他们都知道，韩咏志的未婚妻是朱锡让人打断的双腿，还让她无法怀孕，为什么法律会不承认？”
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真的只是因为证据不足，就可以不追究了吗？
姜之垚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韩咏志未婚妻，最后真的是跳楼死亡的？”
最后的死亡结果，让他们忽略了前面的那些事情？
言説觉得不是这样。
这里面的事情，总有些问题。
恐怕，韩咏志出现在这里，也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我之前让你跟踪他，有得到什么信息吗？”
姜之垚瞬间想起来之前的事情，急忙道：“我怎么给忘记了！”
那个时候，他不是心里想着，回去就和言説说吗？
结果，要不是言説现在问，他说不定就真的将这些事情给忘在心里了。
“我跟踪韩咏志，发现他去见了姚文。”
“但他并不是姚文的人，后面他跟着一个奇怪的红色珠子离开 ，后面到了山中那个大坑的位置。”
“我想要继续上前，却被什么东西给隔绝在外面了，根本靠近不了。”
“不过我一直守在外面。”
“最后他们出来的时候，是两个男人！”
明明韩咏志是跟着红色珠子离开的，回来的时候，却带着一个男人。
难道那珠子是人变的？
“等天亮，冯兰被抓之后，我们就去那个大坑看看吧。”
姜之垚点头，但……
“你怎么知道天亮后，冯兰就会被抓走？”
到现在为止，他们不是没有丝毫管冯兰的意思吗？
那她怎么会被抓？
言説微笑，“自然是有人帮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