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想起蜈蚣杂食喜肉,把锅里的瘦肉汤端了出来,又想到了啄虫的大公鸡,询问张海润夫妻二人
“有个办法,要不要试试,但是我从来没有试过”
“有什么办法?试,要试,孩子就是我们的命啊,什么办法都试”张海润说
红姑在张海润妻儿耳边轻声低语道“买两只大公鸡,先捏着它的嘴不让它们喊,拿它们来治这虫”
“行!没问题,今日没带够钱,家里是有的,先赊着,一定归还”红姑带着张海润妻子来到了刚刚公鸡一直打鸣的邻居家,说明了来意。
其他人听到这些荒唐话肯定不信,但是是红姑说的,邻居马上把大公鸡捉过来,用红绳把公鸡的嘴绑了起来,
“这样绑起来就不会打鸣了,你们手一捋这绳子就能下来”邻居说道
“那真是太好了”两人一人提着一个公鸡,
“只有唯一的一次机会,蜈蚣如果知道了,它肯定就不会再上当”红姑说
回到屋里,红姑安慰光子,
“相信红姑,一定不能动,可能会疼,我们光子要勇敢不怕”
让张海润妻拿着那碗肉汤涂在光子的嘴边,端着碗放到了他的脸右侧,让张海润拿着一只鸡,她自己也拿着一只鸡靠近光子站在左侧靠近鼻子,三人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瘦肉汤的味道飘散在屋里头,安静的能听到光子咽口水的声音。三个大人拿着东西的手逐渐疲惫,瞪着的火眼金睛也开始频繁眨眼。
“红姑,黑鸡靠近了”张异星震了震红姑的衣兜。
红姑把鸡再凑近了一点,一条红黑触须从鼻孔探了出来,那根触须在鼻孔四周转了又转,三人都看见了,头皮发麻,全身顿起鸡皮疙瘩,咬了咬牙,手里拿东西的力气又回来了,不敢松懈,仅有的机会。
触须伸出又长了些,足足有两厘米,光子抿着嘴一声不吭,眼珠子看着自己的嘴,好害怕这虫子掉嘴里,又恶心自己的鼻子里竟然住着虫子,身体微微发抖。
蜈蚣的头部出来了,就是这一刻,红姑捋开公鸡嘴上的绳结,公鸡对准蜈蚣的头部,一下子啄了下去,光子鼻孔立即鲜血直流,红姑被吓到,松开了手中的公鸡。
公鸡嘴里叼着那条蜈蚣,足足四寸长,蜈蚣挣扎着,红姑喊到“海润,把公鸡嘴的绳子捋掉,放手让公鸡啄”
叼着蜈蚣的公鸡一脚把乱动的蜈蚣踩住,另一只公鸡很快也加入了,两只公鸡不停地啄着蜈蚣,蜈蚣的头瞬间被啄得稀巴烂,身子不再挣扎,从中间断开,两只公鸡各吃下一半。
三人看着蜈蚣被吃下去,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光子,光子的鼻子还在冒着血,但是还是很坚强的一动不动。
“光子,你实在太勇敢了,现在能动了”红姑说完,光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张海润妻摸着他的头安慰。
红姑到一旁找来纱布,张海润妻连忙接过,帮光子止血,这鸡啄得真狠的,血流了好几块纱布还没止住。
红姑连忙到厨房用茅草烧了点草木灰给光子抹上,血才终于止住。
两只吃过蜈蚣的公鸡,大声鸣叫了几下,倒在地上死去,红姑拿布包着放到了黑帘屋里,叫张异星看守着。
“红姑,都没影了,还要我看着啊”张异星说
“先看着吧,我也不懂这些,等下他们回去后,我再弄点松木把这两只鸡烧掉,松木阳气重,应该是这个理”
红姑又回到屋里
杨梓说:“红姑,黑鸡已经不在光子头站着了”
“那行,你先回去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