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晨回到家,自己做了点饭,回到卧室躺在床上午休。
刘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想着屈欢欢家的事。
屈增智是个坚持正义的好人,不能让好人蒙冤。但自己如何才能帮到他呢,思前想后,刘晨拿出手机把通讯录翻了一遍,又在脑子里把认识的人想了一圈。
想到了高中同学吴波,当时吴波家境贫穷,农村出身,是个很老实的人,但情商很高,上高中时刘晨没少帮助过吴波,有啥好吃的都想着分他一些,自己的学习资料也毫不保留的借给他使用查阅。
后来高三时吴波以保送的资质被重点大学录取,选择了法律专业,大学时就考了律师资格证,打过不少官司,在学校的法律专业已经是小有名气了,奖学金拿到手软,当时校方就下了聘书想让他留校,但他拒绝了校长,表示志不在这。
刘晨拨通徐辉的电话,“你好啊,老同学,知道我是谁吗?”
“那我哪能不知道啊,你这声音太熟悉了,我晨哥嘛,哈哈。”
“真不容易啊,现在还记得我。”
“这是说的哪的话,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你啊。”
“哈哈,好兄弟,你现在在哪高就呢?”
“谈不上高就,我当时拒绝留校,想离家近一些,这样照顾父母也更方便一些。于是毕业后就回到了家乡,在我家那边找了个律师事务所上班。后来被我父母一顿教育,说他们还年轻用不着我照顾,让我去大城市发展,我就辞去了在这家事务所的职务,来到了东海市。再后来我不愿意受人束缚,受我导师指点自己在东海市成立了家律师事务所。”
“可以啊,吴波,有志向。那么长时间不见,都自己当老板了。”
“哈哈,勉强维持生存。穷日子过怕了,与其给别人打工,不如给自己打工了,哈哈。确实好久不见了,咱们高中毕业后,就在大三那年见过一次,是不是再也没见过面了。”
“是啊,上次见面还是上大三那会,你当时在跟一个金融公司诈骗的官司,一直追踪到我们这了。晚上咱们吃饭,菜刚上来,你接了个电话、说找到证人了,就着急忙慌的走了。”
“哈哈,那会确实是着急,把你自己留在那,走后也忘了给你联系了。后来官司结束后、我才想起来本该是我请你吃饭的,结果最后还让你付的钱,实在是不好意思。”
“哈哈,说这话就见外了,咱俩还用分那么清么。”
“对了,光说我了,晨哥你现在干啥呢?”
“我啊,现在在疃上重工上班。”
“疃上重工可以啊,大企业。疃上重工?”
“是啊,怎么了?”
“是青市那个疃上重工吗?咱们高中同学孙迪克也在那上班。”
“是嘛?疃上很大,我还真没见过他,他在哪个部门啊?”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去年我接了个青市的案子,在跟踪被告方的时候碰见过他,还是他喊的我呢。开始我都没认出来,现在变化太大了。”
“变成什么样了?”
“高中那会是不是很老实、很瘦弱,也不怎么说话。”
“对啊,一直不怎么说话,学校活动也很少参加,基本都是自己一个人玩,挺孤僻的。”
“不光女大十八变,男的也十八变。现在这小子好像得了社牛证,老开朗了,油嘴滑舌的,而且得胖了两圈。”
“哈哈,你有他联系方式吗?有时间我联系他一块坐坐。”
“有,一会我发给你。对了,晨哥,光忙着叙旧了,你给我打电话是有啥事吗?”
“不瞒你说,还真有个事需要咨询你这大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