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嘴硬归嘴硬，白城秦自然有办法让他实话实说。
……
大战结束，云孤征躺在白城秦臂弯，用满脸的不适神情直盯着白城秦。
不是雌下就这般放肆是吧……
下次逮到机会，他得让白城秦也尝尝作为雌下的滋味如何。
白城秦言语抱歉，面上却多是餍足的神色，可谓是两不相融。
只是谁也没发现，那满足的背后，藏着一丝落寞。
他的小四去哪了呢？
白城秦以为在心里说出来的，却不成想竟是由嘴巴道出来了。
云孤征一听错愕了一阵，后冷脸下来颤颤巍巍的坐起身，撑着身子看白城秦：“原来你喜欢的是那个蠢笨的我？那你如今是在干什么？你占我身想的却是他吗？”
他算什么？
只一夜贪欢几许的故人而已？
心底那渐渐出现的情绪在慢慢消散……
看来做敌人才是最后的结果啊，只是可惜尝了鲜，便不再同那时般是纯粹死敌的感情了。
白城秦哑言，微微侧过头不看云孤征。
严格来说，他们都是云孤征，但思想上完完全全是两个人的，一个是涅槃前的云孤征，另一个则是涅槃后的云孤征罢了。
可是……不管是如今的仙尊白城秦，还是曾经的仙帝白城秦，于云孤征而言，白城秦始终都是白城秦。
他只是不能接受白城秦喜欢的只是涅槃后的自己而已。
云孤征眼眶微红却是笑着：“既然你喜欢的是他，那我也不妨告诉你，他消失了！永远永远的消失了！你白城秦……再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了！你能见到的，只有我！”
白城秦心脏突然痛了一下，他捂住心口，看向云孤征，不确定的让云孤征再说一遍，他觉得自己听错了。
云孤征拒绝说第二遍，又道：“管你听没听清，事实便是如此。”
白城秦面上全是担忧，云孤征看着看着，竟在心底嫉妒起了如今的自己。
为什么如今的自己遇到的白城秦是个爱他宠他的师尊，而自己那时遇到的，却是不知情爱，铜墙铁壁的和尚死对头？！
涅槃的存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白城秦听到这句话，顿感失落，触及云孤征的脸时，他抬手轻抚着：“你不能是他了吗？”
他的小四……
云孤征拍开白城秦的手，咬牙切齿：“不能。”
为什么要把他自己区分成两个人？
他只是没了那段记忆，又不是变了个人……
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呢？
曾经对他满眼都是敌意的一个人，如今他得此机会，人家爱的却是如今的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