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带上我吧?”
“我除了会恶心人,还会恶心鬼。”
“保管叫它们,三天三夜吃不下饭。”
说着便抬头朝天一张嘴,胸部鼓起又收缩。顿时一股如喷泉般水柱涌上丈八高度,复又跌落而下,淋了它满身屎尿。
臭气熏天间,陈大狗腿一软。心想,这家伙在里面这么些年,到底吃了多少屎尿?便拿出病历页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希望它别弄脏病历页内的空间才好。不然以后除了它,谁还敢住这一页?
“兄弟,我叫森一手。”
“森林的森,数字一,手指的手。”
森一手?还挺有趣的。陈大狗便将其名写上了病历页,片刻就见森一手头顶那坨屎下,飞出一抹金光,没入了病历页。
就听它惊讶道:“神经病陈院长?”
“额,这……,你这里没啥毛病吧?”
见森一手指着头顶上那坨屎,似并不知晓,其一魂一魄已被囚禁,他怒瞪一眼道:
“以后你就是本院的第五个神经病。”
“希望你好好为本院长服务,争取做到臭名远扬。”
见它就要上前,陈大狗赶忙将其收进病历页,手在胸前轻拍着,心想,以后有这坨屎在,看谁还敢惹我。
见谁不爽一声吼:“一手屎,给我弄他一身屎。”
见他想着想着就乐了,乐着乐着就笑出了声,杜念荞冷哼一声道:
“二狗子,你收这么个玩意儿干嘛?”
“你还嫌自己不够恶心吗?”
陈大狗呵呵一声,心想,苦了这妞,满身白裙被浸的乌黑发黄,发丝上更是趴着数只白蛆。浑身屎尿,闻着都难受。先送她回去洗洗,回头越野车也得从里到外洗一遍方可。
待俩鬼回到十八号别墅,黎明已破晓,初阳渐升。
见她一步冲进了卫生间,陈大狗来到二楼卧房,看着正抱在一起熟睡的俩女鬼,心想,他是浅姐姐夫君,睡一起应该的吧?
便跃入棺中躺于侧。
待其再次醒来,就觉左右甚是拥挤,一手一腿还搭于他腰间,转身一看“卧槽”一声喝道:
“小荞?”
“谁让你睡进来的?”
“滚旁边睡去。”
昨夜强子和王小慧住进,陈大狗便将客房的黑棺搬进了主卧,两口棺并排放于一起。
心想着两口棺,怎么的也够睡了,没曾想这妞硬要挤。
随着这一声喝,白浅和霜儿也被吵醒,他只能尴尬起身,让她们再休息会,便独自下到楼下书房,准备多画些鬼符傍身。
又听厨房传来炒菜声,就见王小慧围着围裙,正忙碌着。
“狗哥,晚饭一会就做好了,你叫他们下来吃吧!”
他们?陈大狗心想,莫非昨夜在客厅闹腾几鬼,被她误认为是活人了?
便道:“强子回来了没?”
“你们吃就行,这栋房子里就你俩活人。”
“还有你俩夜里,房门关严些,外面阴气太重。”
“回头我再让李老道画两张回阳符,给你们带上。”
王小慧心一惊,又不敢多问,看了看手表便道:“强子也该回来了。”
“一会我去门口迎一迎他。”
陈大狗点了点头,便进书房画起了鬼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