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叫屠狗。”
“得道上鬼众称一声狗爷。”
“在这白吃白喝已经八十年咯!”
陈大狗听的一乐,心想,竟有比他名字还土的鬼?
“土狗?”
“你确定就叫这名字?”
那叫屠狗的老鬼一愣,转头看来,问道:
“怎么,你还想给狗爷我改名字不成?”
陈大呵呵一笑,道:
“别误会,就觉你的名字挺别致。”
“我叫陈二狗,与你还真是颇有缘份呢!”
老鬼屠狗一听他竟也叫狗,忙坐起身哈哈笑道:
“没想到有鬼的名字,比我的还土。”
“二狗子,幸会。”
便又躺下继续翘着二郎腿,口中哼哼唧唧。
见他颇为无聊,陈大狗开口问道:“我说土狗,你做了啥感动上苍之事,竟被关押八十年之久?”
屠狗停止哼唧,看向他道:“你还好八卦?”
“那我便跟你娓娓道来。”
“八十年前,有一天老子闲的无聊,又听说杜阎罗之女杜念慈,长得颇为水灵,便想着来一饱眼福。”
“可谁知房顶瓦片一掀,便见一女子正在内里洗澡,我那个激动的啊,一顿热血上涌。”
“管天管地,也没管住老二。就听瓦片一声脆响,碎裂而开。窸窣掉落一些后,被其惊觉。”
“她裹着条浴巾冲破屋顶,将还未逃离的我抓了个正着。”
“谁知那杜念慈战力不弱,硬是缠着我身,后被匆匆赶来的其母抓获。”
“毒打一顿后,关押至此。”
“也不知啥时候才能将我放出去?”
陈大狗呵呵一声,心想这土狗活该。都被关押八十几年了,许早已将其忘记。
还想着什么时候能出去?
又不好直言,安慰道:“土狗,你放心,我想他们很快就会将你放出去的。”
“你该吃吃,该睡睡。”
屠狗嬉笑一声又道:“每当我睡着,都会梦见那夜,掀开瓦砾那一幕,啧啧……”
还不待陈大狗骂他够贱,便又听其言:“就是可惜了我这身修为。”
“硬是从鬼雄跌落至鬼将阶别,恐怕活不了多久咯。”
陈大狗一惊,鬼雄?那可是青色魂火般的存在,就算跌落至鬼将阶别,那也有着浅姐姐般实力。
还真是色字头上一把绝情刀。
取出一张病历页,将土狗俩字写于纸上。等待半晌未见有反应,看了看铁栏之上禁制,心想莫非被隔绝了?
刚想收起病历页,又听土狗问道:“二狗子,你写啥?”
他脑中灵光一闪间,便道:“听过阿拉灯神丁没?”
见他摇摇头,又道:“他是一名辛勤的园丁。”
“有一次主人见他劳作颇为用心,便赏赐他一张愿望卡。”
“能满足他一个心愿。”
说着便将病历页在手中摇摆着。
土狗一愣道:“什么意思?”
“你这张破纸,难道是……”
“那能……”
“不能。”陈大狗嘟囔一声,赶忙收起病历页,像似有人要抢他一般。
土狗一愣,心想这二狗子,唬爷爷玩呢,便又躺于地哼起了歌。
突闻身后一阵香气传来,屠狗抬眼一看,又揉了揉眼睛,赶忙捂着鼻血。
就见陈大狗此时正躺于苏沐白大腿,而娇柔魅骨的苏沐白正帮他按着双肩。
“二狗……爷。”
“以后狗爷这称号,就归您了。”
“您能不能给狗……弟,也安排一位?”
“大恩大德,定牛马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