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感知自身。
他神色有些呆滞。
自己无损。
与天武尊，第五尊者等人分析的不同。
他没有损伤到根基。
也没有劫力，留下创伤。
但是。
踏入登天十步。
他并未激活玄门大试炼的印记。
“还相差一些！”
楚牧咂舌。
“我已经达至了登天十步，正常而言，走到了登天尽头，已经圆满。”
“可是，万界玄门大试炼的印记，还是相差一点。”
“按照推算，达到登天境极致，印记就应当完全激活了。”
“这……”
“我的登天境，似乎与其他人不太一样！”
楚牧神色古怪起来。
登天阶梯映照，浮现。
自尽头上，大道光涌现。
达至登天十步，寻常武者，可以触摸大道。
开辟属于自身的领域。
但是。
楚牧不同。
他远望过去。
大道深邃，矗立在阶梯之上。
还有距离！
“登天十步，不是我的尽头。”
“果然，我的武道之路。太过不凡，十步，也只是开始，后续还有道路！”
楚牧低语。
这……
无话可说。
登天十步，不是他的登天境圆满。
还有数层阶梯，要凝练而出。
但。
这并非意味着，楚牧的实力，不如登天十步。
“我此刻的实力，是实打实的十步。”
“甚至。”
“结合自身奇异，除了没有领域之外，远胜过寻常十步高手，与初入夺命的强者，都可以争锋！”
楚牧自语。
他目光明亮，自信飞扬。
可斩夺命。
哪怕登天境未曾圆满。
他依然强大。
“师祖。”这个时候，楚牧看向众生石碑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