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出去并把门带上。
“我这样是躺不下了,驸马有事就说,我知道的,知无不言。”
失去刘言的搀扶,李润勉强靠着床边的雕花围栏坐下。
白容景的眼神微暗。
“李公子,重伤如此,还要伺候公主,辛苦了。”
李润微微一笑。
“驸马不必试探,我这样的侍寝之后,还能活着吗?”
不知为何,白容景的心放了回去。
他似乎等的就是这个答案。
“驸马,我只是想保住我这条命,想保住礼部尚书府,我没有别的办法,驸马就不要为难李润了。”
“我们都是男人,用不着像女人那样,争宠害人吧,有什么事直说不好吗?”
白容景没想到李润如此直率。
“既然如此,我想知道我母亲的事情。”
“令堂是我设计出白府的,公主想要驸马的母亲,我没办法,我不想死在地牢。”
白容景扶住将要倒下的李润。
“驸马,你就别扶我了,你也不行,我听说你的身体废了,其实,你还有一线生机。”
白容景微皱眉头。
“李公子何意?”
李润想起沈嘉珞把他当成白容景。
“没有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说,公主的心里还是有驸马的。”
白容景自嘲似的笑了。
“那又如何?我杀了贺家全家,当着她的面杀了贺家最后一丝血脉,我们没可能了。”
白容景长长的叹了口气,慢慢的离开。
李润就是不想结仇驸马。
在这个府里虽然驸马是空架子,可沈嘉珞还是看重他的。
不想日子难过,还是不要得罪驸马的好。
公主让他去带方姨娘,就是想让他结仇白容景。
李润重新趴在床上,安然睡去。
以后是日子只需要伺候好沈嘉珞即可,不用分心对付其他人。
青凌进书房时,沈嘉珞正在入神的看着李润写下的兵法。
这几年,她兵法看了不少,如此厉害的还是第一次见。
李润还真是有点东西。
“殿下,驸马发现方云在府里,并见了面,他还见了李润。”
沈嘉珞并未放下手中书。
白容景发现是早晚的事情。
“殿下,据说,驸马和李润并未有任何的争吵,驸马离开时很平和。”
沈嘉珞的目光从书上挪开。
“这倒是意外。”
她想利用这件事给白容景找点事做,也想给聪明的李润添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