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银水帮忙查的。我的人手还有点伸不进去。”段清解释了一句。
“去帮我找个老头，应该在街头，带着一把二胡。”刘贤想到了那个跑路的老家伙。
“您说的那个人，我见过，在东直门外的一条巷子里讨饭。”段清想了下。
要饭的老头老太很多，但是抱着二胡的，就那一个。
“你叫人看着家里，我出去一趟。”刘贤说着把桌上的木牌收起来，就出去了。
……
“小同志，您要是心好，就给老头一口饭吃。要是您忙，那您就去忙着。蹲在这里看我一个老叫花子，有些不太合适吧？”
一个老头抱着一把二胡，靠在墙上，翻着白眼，对着蹲在他面前的刘贤说道。
“你不是要投石问路，点石成金嘛？我来问路。”刘贤说着丢了一块金条进那个破碗里。
当啷一声脆响，老头笑眯眯起来。
“您问。我知道的可不少。这世人匆匆过，唯有瞎子看到清。”老叫花子端着碗，摸着里面的金条。
“山猪是谁派来的？”刘贤直接问道。
下一刻，山猪的那只钢笔就飞了出来，插入了老头脖颈边上的墙里。
老头正准备起身的动作一僵。
“你跑，我要你两条腿。你不说，我要你两只眼睛。喜欢装瞎，可没有真瞎好用。”刘贤似笑非笑的问道。
“您何必为难我一个瞎眼的老叫花子呢。我老瞎子倒是听见有狗叫，要咬人呢。”老头说着就准备把碗里的金条收起。
只是下一刻，碗都没了。
“下次，别拿这青花的底子出来招摇，惹眼。”刘贤端着那破碗一松手。
一声脆响，那碗彻底碎了。
刘贤一招手，那只钢笔飞了回来。原来末端上有着一根细线。
他转身走了，留下那老头继续靠坐在墙角。
“麻了个巴子的，现在的年轻人，真tm不讲武德。白p了好处，还砸人家饭碗。”老头低声骂骂咧咧。
“狗子，但愿你不会骂我吧。不是我对你有意见，而是你最合适背锅。”老头叹了口气，轻轻的拉动着二胡，却没有声音响起。
……
“这都几天了。竟然还查不到？”大龙端坐在一处暗室之中，低声咆哮。
在他的面前躬身站着一个男人，有些战战兢兢。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赫然是黑市的凤姐。
“山猪怎么会死的？”在那男人转身离开之后，凤姐轻声问了句。
“他进了黑骑，早晚会死的。只是这次的任务，以他的身手，没有理由埋在里面。”大龙有些不解。
“你似乎知道的很清楚？”凤姐轻笑了一下。
说完之后，她就转身离开。
“等一下，小凤，这份秘密资料你拿着，带着你的人去处理一下。”
大龙拿出了一个纸袋，交给了凤姐。
“这群臭虫九月末要袭击轧钢厂？他们是为了破坏……”凤姐诧异道。
“噤声。记得，这份资料，看完就烧了。”大龙厉声说道。
他摆了摆手，凤姐离开了。
“为了大局，都是为了大局。只有周家才能压得住那个家伙。为什么山猪会死呢？”大龙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