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查看过后,侨一猜想,拓跋冠玉洗澡应该是在和兽物搏斗过程中弄脏了身体,或者是被对方的血液溅到了身上。
拿出药剂滴在男人身体的疤痕上。
冰冰凉凉的感觉让拓跋冠玉忍不住摇了摇尾巴。
新旧疤痕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淡化,拓跋冠玉好奇地伸出手搓了搓。
他们兽人,为了吸引小雌性,很少会让自己的脸部受伤,但经常要追捕猎物,身体上的伤痕是避免不了的。
他知道侨一的药剂对于治疗伤口很有用,可拓跋冠玉没想到的是,她连他身上的旧伤疤也可以消除。
“傻愣着干嘛?”侨一回过头,看了眼他手上的兽物,“这个我也帮你收进去吧。”
话音刚落,被冲洗过一遍的兽物就被侨一收进了空间扭。
她伸出手,在男人困惑的目光下,说道,“太阳落山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好。”拓跋冠玉神情松动了下,他将尾巴绕到身前,放到对方的手上,缠绕。
侨一捏了捏他的尾巴,随后去抓住他的手,拉着人往回走。
落日的余晖挥洒在森林里,暗绿的树影在两人眼里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晚饭过后。
侨一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拓跋冠玉斜躺在草窝里,发呆地看着她的背影。
早上出去对方采了很多他没见过的野草。
刚刚一吃完饭,侨一就拿出了一堆看起来被浸泡了很久的野草。
这会儿对方正在用石头摩擦野草。
野草每次在石头上来回摩搓过后就会脱掉一层皮,露出坚韧又鲜绿的颜色。
拓跋冠玉不知道侨一要做什么,他习惯了不打扰她做事。
只是这一次,侨一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忽视他。
在他盯着她看时,侨一也会时不时回过头看他一眼。
见侨一来来回回都是在摩擦那个草,拓跋冠玉干脆起身,来到她面前,“我也会了,我帮你。”
“你知道我要做什么?”侨一抬头,好笑地看着旁边的男人。
拓跋冠玉抿了一下嘴,老实地摇头,“不知道,但我可以帮你。”
说着,他直接坐下来,拿起侨一脚边的草,依法炮制。
速度还比侨一要快很多。
毕竟只是一个流水线般的工序,侨一看了一眼便放手让他去做了。
同时,她还不忘解释,“这个叫苎麻,可以做一些夏天的衣服。”
“夏天?”拓跋冠玉手上动作没停,嘴却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侨侨想做夏天的衣服?可我们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冬了。”
很多小雌性都喜欢用野草做衣服,只是跟侨一的做法不太一样。
所以拓跋冠玉并没有觉得侨一的话有问题。
毕竟部落里的小雌性在夏天也是要穿衣服的,不会像他们一样光着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