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找我的责任。”
“再说,我也受了伤。”
身边。
阎埠贵却冷笑两声。
开什么玩笑?
易忠海自己做的事情想要不负责?
“那不行,总之如果不是你提前找麻烦我怎么会受伤?”
“这医药费,你少说总要给个十块八块的!”
阎埠贵立刻拦住易忠海,在那里直接准备耍赖。
身边的易忠海一听这话,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你在和我开什么玩笑?”
“你是金子做的吗,就碰了你两下要我给十块八块?”
易忠海又不是冤大头。
再说了。
寻常给贾家捐款拿了不少钱。
现在让他冷不丁一下子拿出十块八块给阎埠贵?
他疯了?
阎埠贵见此,则是一副就要上前抢夺的样子。
两个加起来九十岁的男人,却在这里斗的不亦乐乎。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不远处一个声音传递而来。
“你好,请问沈良在这个大院吗?”
一个打扮的文质彬彬,但看起来又带有几分流里流气的男人出现在这里。
这个形容词,看起来很是奇怪。
实际上就是一个穿着中山装,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青年,双手插兜说话很随意的男人。
他的这话,让易忠海和阎埠贵两人不约而同停了下来。
什么情况?
这个小年轻是来干什么的?
易忠海身为这个大院的壹大爷,自然要处理一下这件事。
“这位同志你好,我是大院的壹大爷,请问你找沈良有什么事情?”
听到这些,面前穿着中山装的青年非常冷傲的仰起头冷哼两声。
“哼,我找他有大事情。”
“沈良,他摊上大事了。”
什么?
好家伙。
阎埠贵被这一幕吓到了,更是直接缩了缩脑袋都不敢冒头。
毕竟,一个二十来岁看起来流里流气身高一米八的青年说出这话,任凭任何一个人都心里发憷。
“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阎埠贵见此,更是直接开溜。
易忠海也想要溜,但被面前的青年气场震慑到了。
最后他伸手指了指沈良的家。
“那里就是。”
听到这些,青年点头:“谢了老头。”
“如果我知道你在骗我,我把你腿打断。”
易忠海惊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