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脸色一白,拱了拱手,快步离去。
得到齐地被攻下来的消息后,刘季当即对一名侍从吩咐道:“去请军师过来大堂,就说孤有要事与他商议。”
刘季话刚落音,又是一名信使冲进县衙大堂,手捧一份文书说道:“启禀主公,董欢大将军率领五万大军一路向西,秦国官吏望风而降,前几日攻打晋阳时,不小心糟了对方埋伏。”
信使想了想问道:“小的不知,几次与西秦作战,还没看清对方什么样,就被同伴冲散了。”
“除此之外,主公还有一件事,需要着手准备去做了。”
“五万大军,死的死,降的降,晋阳城方圆数百里地,尽数落入西秦之手。”
接着又指着立在一旁的侍卫说道:“孤想要一直专属于孤手下的亲卫队,如秦国禁卫军一般,平时拱卫孤的安全,关键时刻还可作为大军出征。”
“齐王宫亦保存尚好,稍加修缮,便可入住。”
“以至于大军攻占燕赵之地横生枝节,多了不少变故,主公若想燕赵之地,说不得要与对方做过一场。”
“报~启禀主公,大军顺利攻占齐地全境,除少数秦国余孽出海逃命外,齐地再无秦吏,只有忠于主公的官吏。”
“我本与世无争,只求安心谋口饭吃,今你派大军攻我晋阳,杀我将士两千余人,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刘季将文书递到张良面前,问道:“军师,你帮孤看看,这林泽这是何意?”
刘季便不再卖关子,直言道:“孤这几日,派人去看了一下赵王宫以及齐王宫,两座宫室俱整体保持完好,只需修缮几日便可入住,就想问问军师,该选哪座宫室为好?”
“这里有一封西秦国主写给主公亲笔信,请主公查看。”
刘季想了想说道:“暂时就这些了,军师说说,该如何解决?”
张良顺着刘季的话语说道:“主公所言极是,臣这就安排人按主公的想法去做。”
“而非眼前这些人,大猫小猫三两只,论修为还不如孤的一根手指头,若真有刺客,尚不知是孤保护他们,还是他们保护孤?”
“报~启禀主公,征赵大军顺利攻下邯郸,赵地已有半数为主公所有,赵王宫亦保存完好,修缮一下,即可入住。”
刘季脸上浮现讶然之色,问道:“何事?”
在刘季晋升宗师之前,他与张良三人之间的交谈,总是带了几分客套和小心,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一个。
“诺,”张良躬身行了一礼回应刘季,接着对着送文书的信使说道:“你可打探到西秦此次总共派了多少大军抢占燕赵之地?”
其次,刘季与张良几人的相处方式,有了很大改变。
“刘季,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派大军攻我晋阳,杀我将士?”
自从儒圣相助自己晋升宗师以来,刘季最近一直都顺风顺水,伊然一副天命所归的样子。
“孤有所预感,林泽应该是得知了我方击败了秦国二十万大军,这会过来争好处来了。”
待信使离开,张良见刘季脸上带着忧虑,出言安慰道:“主公不必着急,林泽手下大军大部分都被韩信带走,攻占极西之地去了,能派来攻占燕赵之地的大军,只有少数,主公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张良沉声喝道:“那你还不去打听?”
刘季躺在一张躺椅上,吃着侍女喂的水果,听着捷报,面露惬意之色。
侍从接令之后匆匆离去,没一会儿,张良来到县衙大堂,朝刘季行了一礼,问道:“主公唤臣前来,所为何事?”